白梓調侃道：“如你所願。”

子墨道：“明天奴婢說洗衣服，大人同意的。昨夜大人房門冇關，奴婢將大人衣服拿出洗濯。”

“洗吧，洗完關你四天禁閉，麵壁思過！”白梓說罷狠狠地關上房門。子墨臉上暴露對勁笑容，心想，哼，臭白梓，跟我玩這套，折騰不死你！

為達到氣走子墨的目標，白梓乾脆搬到小倩的東配房住，小倩睡裡間，他睡外間。半夜半夜，睡夢中的白梓被拉鋸聲吵醒，推開門藉著月光，瞥見子墨拿著一把小刀鋸，在鋸一節樹杈。不曉得是樹杈上有結實還是鋸齒鈍，子墨拉鋸的聲音斷斷續續，吱吱扭扭刺人耳膜，聽得白梓心煩意亂。翻開房門吼道：“給我停下！”

白梓嗬叱道：“少來這套，要不是小倩討情，本官非關你十天半月不成！”

白梓拍了一下腦門道：“我這記性。”

白梓怒斥道：“從速弄滅了，蚊子冇熏死，本官和小倩快被嗆死了。”

子墨頓時叨教道：“大人，奴婢洗衣服能夠嗎？”白梓點頭應允。

白梓受不了子墨這般勤奮，規定不準叫早不準送午茶不春送宵夜。子墨回聲遵循，改成每天打掃衛生，不分時候段，白梓在寢室困的眼皮打鬥，子墨還在精力抖擻地擦桌子。小倩看出子墨企圖，用心攪和她和白梓不得安寧。

子墨笑嗬嗬道：“老麻子臭豆腐，家傳配方、獨家祕製，奴婢好不輕易搶到一罈。”

白梓怒斥道：“大半夜的抽甚麼風？”

白梓淩晨起床，發明無有外套可穿，聞聲內裡有搓衣服的聲音。白梓用床單裹著身子，翻開房門，見子墨坐屋簷下洗衣服，身邊還泡著一大木盆衣服。白梓衝子墨道：“誰讓你洗本官的衣服？”

子墨禁閉第二天，白梓坐立不安，冇有子墨混鬨，白梓反倒有點不風俗。見小倩清算屋子，問道：“如何不讓子墨來清算。”

白梓瞪著子墨道：“洗衣服之前為甚麼不叨教本官？剛立下家規就忘啦？”

子墨裝傻充愣道：“呦，白大人這麼晚了還冇陪小倩姐姐下榻？”

白梓冷冷道：“我家的事就不勞天駒侍郎操心了。”遂走開將鑿子涼在一邊。

子墨笑嘻嘻道：“大人息怒，都怪奴婢乾活不細心，臭豆腐罈子埋得淺，搞得滿院子另有臭味，因而奴婢買了一些香火，用香火消滅臭味，免得被大人叱罵。”

小倩做刺繡，不謹慎紮破右手，不能拿筷子用飯，白梓夾菜飯喂她。子墨端上來一口密封的小罈子，“大人、小倩姐姐，奴婢才上街買返來一罈新奇適口的小菜。”說著翻開罈子蓋，一股臭氣噴薄而出。白梓、小倩被熏得差點吐了。“甚麼東西這麼臭？”白梓捏著鼻子。

淩晨，雄雞尚未報曉，白梓還在夢中，子墨敲房道：“尚書大人起床。”又到東配房拍門：“小倩姐姐吃早點。”中午吃罷飯，白梓和小倩各自回房籌算小憩半晌，子墨挨屋送茶水。“請尚書大人喝茶、請小倩姐姐喝茶提神。”早晨，白梓、小倩剛寢息，子墨又挨屋拍門：“尚書大人、小倩姐姐吃宵夜。”

白梓奉告小倩道：“子墨越這麼攪和，你我越密切，非把她氣走不成。”

小倩道：“子墨不是被你關了禁閉嗎？”

“我的姑奶奶，你想鬨哪樣？白梓氣得不曉得說甚麼纔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