鑿子擔憂道,先生前腳勸我臨時忍耐不宜露麵,後腳讓我分開寺廟,那羽士說話豈能當真?”
諸葛黑聽罷吃驚非小,喝住毛驢在驢背上向老白抱拳道:“敢問師父安知我是師爺?”
老白道:“青牛為先生幫手之人,遭受血光之災,隻得臥薪嚐膽待東山複興。”
諸葛黑道:“後天是吉利之日,公子可分開寺廟不在掩蔽。”
王白這日送來一擔劈柴,見諸葛黑出門,向劉管家告彆,尾隨諸葛黑出城,一起跟蹤來到白雲寺。隻見諸葛黑不去正殿燒香拜佛,而是繞過正殿走向後院。
老白騎著牛背上冇有動,說道:“青牛藏身,先生空有天縱之才,無所發揮。”
鑿子不甘孤單,總想早一天出頭露麵。諸葛黑勸他:“公子莫急,機會尚未成熟,過早露麵若被白梓發覺,公子性命休矣。”
諸葛黑眉飛色舞道:“給公子道賀。”
諸葛黑道:“師父可否奉告青牛過函穀關之時候?”
諸葛黑聽罷更覺奇異,細心看老白,肯定是陌生之人。“先生可否為我算上一卦?瞻望本人何時騎青牛過函穀關?”
老白道:“仆人都不活著了,師爺為何還留在府上?此中必有隱情。”
老白道:“貧道從不算卦,隻憑心靈感到說與有緣人。”
王白返來,將這一發明奉告白梓。白梓聽罷,心生一計。
老白拂塵指天,吟誦道:“後稱十號震乾坤,日暮黃雲千裡昏,吉甫裁詩歌盛業,祥氛已入函關中。”說罷,甩動拂塵,騎牛而去。
諸葛黑熟知看相之術,多數是哄人的把戲。麵前的這位道人語含玄機,激起諸葛黑的獵奇心,說道:“師父從那邊來?”
諸葛黑道:“青牛身不由己,師父可否破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