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撐著下巴,饒有興趣地想到:崔嘉因有如許扯後腿的姊妹,彷彿也不太好過呢。
這是一首是豔詞。
聽到這個,崔嘉婉對勁的笑了笑,衝霍娉婷意有所指地笑道:“今兒個可有戲看了。”
如果跟著崔嘉婉的意義,待她轉頭悔怨了,定然又會怪在她身上了。
崔嘉婉見著一貫不敢同她爭鋒的崔嘉沅如此行事,還當著霍娉婷等人的麵,讓她如此下不來台,隻感覺一陣憤恚,瞪著崔嘉沅拜彆的背影,緊緊的抿著唇不發一言。
青竹調撥主子罪加一等,打了三十大板以後被老太太趕出了府,連著她老子娘也十足受了連累。這青竹走後,崔嘉婉身邊的大丫頭,便隻剩下了青玉一個。
上麵隻寫著兩句話:“髻鬟狼籍黛眉長,出蘭房,彆檀郎。角聲哭泣,星鬥漸微茫。”
“四女人同五女人的乾係彷彿不如何好?”霍娉婷冒充迷惑。
像現在崔嘉婉表示出來的不耐煩,已經算是極好的了。青玉信賴,若不是顧忌著在場的蜜斯們,崔嘉婉毫不會如許好說話。
霍娉婷瞭解的點點頭,轉而問起另一件事請來。
“她?”崔嘉婉嘲笑:“她有甚麼資格讓我對她好?一個隻會湊趣彆人的人,我都不奇怪。”言辭之間難掩不屑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