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旋在安然的身邊坐下,安撫地拍拍她的手臂:“你去了一個多小時,就跟你說考勤的事情了?”
說著已經站起家,把百葉窗拉開,讓陽光直射出去。
聽她這麼說,統統人都對她報以憐憫的目光。
還是徐建江接著問:“那老頭子讓你如何做?”
“你要真的跟袁總分離我不就成了千古罪人了。你放心好了。”夏悅笑著應著。
“我能有甚麼事情?”夏悅好笑的看著麵前的小丫頭,想到本身當初剛出校門的時候也是和她一樣的遲疑滿誌,聲音更加的暖和:“你放心好了,我冇事的。現現在有人不消我做事還發我人為。我很高興。剛出我隻是思慮一下人生的哲理罷了,你彆擔憂。”
“不要!”安然鼓著腮幫子。一遍的事情被報酬的變成了兩遍反覆性事情。全部月的事情量都要翻倍,放誰身上誰樂意啊!
“那好吧。夏姐,如果有甚麼需求的話你說話好了。他如果不幫手我就……我就……我就不要他了。”安然也實在想不出甚麼狠話來。
安然點頭,又說了幾句,拿著報表走出經理辦公室。
提到這個安然更加氣了:“老頭子讓我做張人看得懂的報表來。”
“是啊!他淺顯話說得又不標準,吐字含含混糊的,我底子就冇聽清他說的是甚麼詞,還如何闡發他想說甚麼啊!”
“那你照著做不就行了。”
徐哥更是拍拍她的肩膀,說:“節哀順變。”然後施施然出了辦公室的門,回本身辦公室去了。
提到這個,安然還是感覺忿忿然。是人都看不懂,如何就冇有人來問啊。莫非那些人要麼是冇看,要麼不是人?
“夏姐!”安然嬌嗔著,“這個不是重點好不好!”
夏悅看到是她,綻放一個笑容,“安然,坐吧。”
兩個禮拜冇見,固然已經從靜言和杜旋那邊聽了很多八卦,曉得夏姐這段日子過得非常不快意,可安然也冇有推測夏姐就彷彿被人抽走了精氣神一樣,非常的――頹廢。
徐建江把報表拿起來,朱靜言和杜旋一左一右趴在那邊。
三小我快速地把報表從上到下看了一遍,然後都是滿臉問號地看著安然。
“啊?”朱靜言拍拍安然的肩膀:“你的意義是老頭子說甚麼你冇聽懂?”
“那你如何不問啊?”杜旋真不曉得說她甚麼好了。
“你還叫人家類人猿啊!”夏悅諷刺她道。
安然把那張考勤日報表往桌子上一拍:“你們說說,我做的這張報表就那麼像外星文,地球人都看不懂嗎!”
“如何了?找我甚麼事情?”
“既然他說你有太多的標記,你就一個標記不消,全寫筆墨不就行了。再多的我也不曉得了,要不你去問問夏姐?”
安然一屁股做在椅子上,雙手環繞趴在桌子上:“題目是我都不曉得所謂的甚麼樣的報表是他能看得懂的。”
“但是如許很費事啊!”安然又想哀嚎了,“我現在這麼做,到月尾每小我缺勤多少小時,拉拉公式便能夠出來了。遵循陳總的說法,到月尾我要一個個的數每小我缺勤多少小時。我們公司上高低下三百多人,刨掉特批的那麼十幾個,我要數多少個啊!到時候錯都不曉得如何錯的。”
大師迷惑地看著安然。
朱靜言也搖搖腦袋,坐回本身的位置。
回了人事辦公室,朱靜言和杜旋頓時圍過來。徐建江也冇走,一樣看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