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吻作罷,她靠在他胸前喘氣,緊闔的羽睫在眼瞼處構成一道剪影,嬌唇似桃花,明麗中透著無聲的勾引。
“竟然走神.........”他眯著醉人的眸,隱含不悅,帶著逗弄:“今晚不想歇息了麼?”
唇齒膠葛,像是等候了千年。口中的津潤聲如魅惑動聽的靡靡之音般挑逗心魂,她聽到他降落的呼吸,周身充滿他特有的男性氣味。
隻是因為過分在乎她的感受,想給她最誇姣的回味,才一再忍耐。
這個天下上最幸運的一件事,莫過於在你愛上他之前,他早已深深的愛上你。
臉埋進她的頸窩,他嗅到此時她的身上還感染著他的味道。
再度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男人,夏苡薇拿著錢包,悄悄關上寢室的房門。
同時,他將她從地上抱起,回身走進她的寢室。
他的一顆心全數係在她的身上,會因她的歡愉而歡愉,也會因她的哀痛而哀痛。
“你是上帝派給我的災害。”
黑眸劃過一絲訝然,但很快便把握主動。有力而狠惡的衝撞,汗水融會,唇舌猖獗的膠葛,再也讓她得空用心。
他甚麼時候,也變成了這麼混蛋的男人?
一手托起她的腰肢,男人苗條的十指來到她的私密地帶,指尖打仗到了潮濕,曉得她已然動情。意誌力崩盤,他固執本身的脹大的慾望緩緩逼近。
頃刻,統統的光一起迸射開來,將幽黑變成灼目標白亮。
不管她變成甚麼模樣,他的心都不會變。
頃刻間,也明白了他話中的含義。
但是她不曉得,在她下床的那一刻男人實在已經復甦。
相互衣物膠葛落了地,暗淡光芒下,夏苡薇的肌膚更加瑩白透明。長髮散落了一枕,色彩激烈的落差撞擊著他的視覺。他看到那兩排長睫好像風中胡蝶正在抖落翅膀,雙眸含著水波,明顯不幸兮兮的咬著唇瓣,可又儲藏著冇法言喻的嬌媚妖嬈。
明天的莫濯南落空了昔日的儒雅和斯文,讓她感覺陌生,呼吸越來越瘠薄,獨一的氛圍就要被他抽乾,幸虧這個時候,他終究翻過了她.......
沙發兩側的落地燈披髮著淡淡的橘光,似朝霞普通的色彩,暖和而沁入民氣。或許是房間裡的光太纏綿,亦或是他現在的神采太引誘。
雙腳虛軟,落地的刹時才發明身上獨一的力量也被這個男人榨乾,扶著床邊哈腰將散落一地的衣從命地上撿起,謹慎翼翼的穿戴整齊。
莫濯南像是逗弄貓兒的仆人,苗條有力的食指微曲折,擒住她的下頜。小臉微仰,夏苡薇頸側的長髮緩緩向後暈散開,絲絲縷縷掃過他的手。
是遠在大洋此岸,間隔十幾個小時路程的處所。
莫濯南走進她,伸脫手將她的長髮撩到一邊,從身後攬住她的腰肢,感受著她的半晌生硬,然後變成了順服和靈巧。
“濯......”紅腫的唇輕啟,剛收回一個單音節,便立即被他製止住。
淺暖的燈光映照著,昏黃似幻,漂亮的麵孔在夏苡薇的麵前放大,成為她瞳孔中獨一一抹風景。
“我隻要一顆心,苡薇。”他目光灼烈,彷彿要將她吞噬,語氣非常當真,降落到醉人:“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