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說這五王爺偏生的是一個男生女相的好模樣,不但如此,就連性子也向來都是個脆弱的。隻是本日一瞧,錦瑟竟還感覺他倒也是有幾分男人氣勢的。
昂首瞧著錦瑟眼中的暗淡,昌平也隻得對她訕訕的笑了兩聲,而後目送著她出去了。
腿上受了傷,是他不得已的事。但是阿誰孩子……
“女人這是著涼了?”見錦瑟掩了嘴角,一旁的秀兒當即便走到了她的身邊問道。
冷不丁的聞聲了宸王的這句話,彆說錦瑟,就連還未走遠的崇遠侯也都駭怪了。
“也好。”看著昌平,錦瑟輕笑著說道:“那錦瑟就先辭職了,至於公主,公主還是好好地涵養吧。”
說著,錦瑟又半瀲著視線,冷靜地瞥了昌平一眼。
說罷,修筠也不管身後的梁輕言是如何的神采,直接就叫董一推著出去了。
錦瑟內心為宸王側著目,卻不曉得他也是被人給逼出來的。
錦瑟低著頭,看著麵前這個已經有些不耐煩的女人,不由叫她勾了勾嘴角。
錦瑟瀲著視線,隻是低聲說道:“無事。”
他的這雙腿,另有昌平肚子裡的阿誰孩子,都叫他感覺這是他輩子最熱誠的事情。
等錦瑟回到了大殿上,夜宴也差未幾該散了。待天子給梁輕言與修筠安排了住處,全部夜宴也就閉幕了。
梁世子不說還好,他這麼一說,就又叫修筠惱火了起來。
因為先前不在宴上,錦瑟天然不曉得梁世子那番豪言壯語的求娶。纔跟著崇遠侯出了大殿,錦瑟卻又被和夷纏上了。
看著宸王眼角上的那一小片淤青,錦瑟不由皺了皺眉頭。而後她又扭了頭,一雙眼睛便瞟向了正一臉凶暴的和夷。
昂首瞧著已經冷了臉的和夷,一貫軟弱的宸王南梓晨也是可貴的強勢了一回。隻見他拉著和夷的手,嗆聲說道:“就不放!”
“鬆開!”和夷低聲叫著,待她又瞪了宸王一眼,這才說道:“再不鬆開,就要把穩本郡君的拳頭了!”
和夷也偏了偏頭,看著錦瑟投過來的眼神,她也隻能訕訕的笑了笑,順帶又收了拳頭。
聽他這麼說,梁輕言當即便挑了眉頭。
一個殘疾的瘸子,竟然哄得一個公主連皇家的臉麵都不顧了。對他如此斷念塌地的也就罷了,現在更是為了他鬨得要死要活的。
“罷休!”看動手無縛雞的宸王,和夷當即便冷了臉。
“王爺也該曉得,所謂日久生情,合法如此。”把玩動手裡的杯子,梁輕言又說道:“隻是就你我二人在這裡辯論,裕王爺難到就不感覺太無趣了些嗎?”
一想起來被昌平逼迫的那天,修筠臉上的黑氣不由更重了一些。
“世子嚴峻了。”修筠黑著臉,對梁輕言冷聲說道:“隻是本王感覺,比起來本王的這些小事,世子纔是最該叫人擔憂的吧?”
梁輕言又悄悄地瞥了一眼修筠的腿,隻佩服的說道:“公然,哄女人的手腕,還得要從裕王爺這裡求取啊。”
說著,修筠不由又想起了阿誰鐘靈毓秀的女人。
一個王爺,竟然追著一個女人叫人家賣力?這如果叫外人曉得了,那豈不是要滑天下之大稽了?
聞聲了梁輕言的話,修筠也隻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。
“你這又是如何了?”隻看著麵前這個神采青白的郡君,錦瑟便不由皺起了眉頭。
和夷身邊,錦瑟也冷靜地拿起了帕子掩了半張臉。隻是那雙正看向宸王的眼睛裡充滿了敬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