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必她轉頭,隻聽著那聲音,就已經曉得是嬤嬤來了。
合法徐大少即將要碰上她的時候,卻又被人給打攪了。
錦瑟捂了捂臉,可還冇等她說話,徐子謙就已經先抱著她從地上站了起來。
是了,若本日就這麼叫人瞧見了,那他可真是要謝佛祖的保佑了。
徐子謙低頭又看了錦瑟一眼,俄然雙手攬著她的腰肢,將她往上提了一些。直到兩人四目相對,這才又抱緊了她的腰。
“嬤嬤?”
低頭看了看修筠手上的那塊玉佩,錦瑟倒是拿著帕子掩了掩嘴角,隻說道:“瞧起來,裕王爺怕是認錯了人呢!”
說著,徐子謙又將她往懷裡攬了攬。好似要將她揉進身材裡,方纔甘心。
成果還冇等她捂了臉,徐子謙就已經湊到了她的麵前。
“嬤嬤,我是修筠。”他拿動手裡的玉佩遞到了寧嬤嬤的麵前,而後又衝動的反覆道:“是修筠啊!”
“如果不信,就請王爺再好好的瞧一瞧。”錦瑟又看了修筠一眼,隨後便直接回身將寧嬤嬤推了出來,又說道:“看看錦瑟的貼身嬤嬤與裕王爺要找到阿誰嬤嬤,究竟是不是同一人。”
看著麵前麵這個如冠玉的男人,錦瑟倒是又冇有出息的紅了臉皮。
美人在懷。隻怕就算是個君子,他也是要把持不住的吧?
偷香竊玉又冇能勝利的徐子謙當即頓住了身子,而後又猛地轉頭看向了一邊的寧嬤嬤。
杜,是她夫家的姓。
徐子謙還盯著修筠,可修筠倒是已經看向了彆處。
聞聲了修筠的話,徐子頓時就謙默了。
修筠理了理袖子,昂首便對他說道:“你能來,本王為甚麼就不能來?”
徐子謙倒是麵無愧色,但是卻叫錦瑟紅了臉。
看著修筠如此,嬤嬤的內心也是有些不忍。但是為了她們家女人,也隻得假裝做甚麼都冇聞聲也甚麼都冇瞧見。
“你如何來了?”看了一眼還坐在輪椅上修筠,徐子謙直接皺了眉頭。
“你是……”看著不遠處的寧嬤嬤,修筠當即就往前推了輪椅。直至到了嬤嬤的麵前,他這才停了下來。待他看清了寧嬤嬤的模樣,才驀地驚叫了一聲。“杜嬤嬤!”
“不當緊的。”徐子謙說著,便又低下了頭。隻看懷中的女人,他就感覺滿身的怠倦被一掃而光。“就你的這把小骨頭,哥哥還是抱的住的。”
看著麵前正衝動著的男人,寧嬤嬤倒是一臉的利誘。
合法寧嬤嬤伸手要接那塊玉佩的時候,錦瑟俄然叫出了聲音。
聞著錦瑟身上的檀香味,徐子謙不由得心中一動。
看著滿臉戲謔的寧嬤嬤,錦瑟不由動體味纜子。而後又對著徐子謙說道:“你且先放我下來。”
見自家公子都起來了,一向藏身在不遠處的季嶽也隻得忙不迭的現了身。
“哎呀!”
早些年還在昌都的時候,嬤嬤的阿誰彆態,說好聽些是叫飽滿,說不好聽的,那就是過於肥胖了些。
聽了錦瑟的這番話,修筠不由得抖了抖那隻正握著玉佩的手。
聞聲了錦瑟的話,寧嬤嬤的內心當即便明白了。
“奴婢見過裕王爺。”寧嬤嬤說著便又低了身子,恰好錯過了修筠遞過來的玉佩。
隻是這個不良於行、見不得人的不就是昌平公主的阿誰姘夫嗎?公主的姘夫,卻為何會曉得她夫家的姓?
還冇等錦瑟說完,徐子謙就抽著寒氣截了她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