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每到月尾遵循端方要盤賬的。顧老太太不放心清舒就冇去店鋪，而是讓三個掌櫃將帳本送過來。

顧老太太不想顧嫻去都城，可伉儷分開太久也不是事。

顧老太太眼中閃現過龐大的神情，不過很快又規複過來了：“這麼說，你冇聽到過她這麼罵清舒了？”

“再歇息幾天吧！”

清舒點頭道：“外婆，我曉得的。”

顧戰役斬釘截鐵地說道：“冇有，向來冇有過。”

清舒點了下頭。以外婆的本事，有了防備這兩人也害不到她：“外婆，我想明天讓鐘媽媽持續教我識字。”

顧嫻的心微微顫了下：“清舒，你如何返來了？”

祖孫兩人正說著話，就聽到外人回稟說顧戰役求見。

顧嫻躊躇了下，還是與顧老太太說道：“娘，戰役去找我了。”

顧老太太倒是憂心不已。很明顯，剛纔的話清舒都聞聲了。如果清舒哭鬨，那這事很快就疇昔了。可清舒仿若冇事人普通，這表白這些事都被她放在內心：“這事你彆插手，我自會措置。”

滿五加，進十加，破五進十加。一一上一，一下五去四，一去九進一……

顧戰役此次是來討情的：“母親，再過幾天就是端五了。母親，我想去接了姍娘返來。”他是感覺既然清舒已無礙，前次的事天然也就疇昔了。

顧戰役一怔，回過神來前麵露誠心腸說道：“母親，姍娘她已經曉得錯了。母親，你就諒解她此次吧！”

顧老太太歡樂不已：“好、好、好，看來我的乖乖在算學上很有天稟了。”退學測驗算學是必考的一門課，現在這一門是不消擔憂了。

顧老太太不想再看到她，見他不走，就讓丫環將他請出去了。

如許的大話張口即來，她還期望甚麼。不是本身生的，對他如何好都無用。這一刻，顧老太太對顧戰役是完整斷唸了。

顧老太太笑著道：“好，我晚些跟鐘媽媽說。”這孩子如此勤奮，彆說考府城的書院，就是金陵女學都冇題目。

顧老太太掃了一眼顧嫻，有些有力地說道：“清舒被打成那樣，你不想著為她出氣，反倒為那毒婦討情。要讓清舒聽到這話，你想想那孩子該多悲傷。”

清舒神采如常地說道：“娘，我想帶些筆墨歸去。”回籍下，也不能擔擱學習。

顧嫻也不想管，可顧戰役求了她兩次：“可如許僵著，也不是個事呀！讓戰役帶兩孩子去袁家過節，像甚麼模樣。”

見顧老太太分歧意，顧嫻說道：“娘，後日就是端五了，我要帶了清舒回桃花村過端五。”

顧老太太笑著道：“你不消擔憂，外婆自有安排。”

顧嫻再如許下去，母女兩人遲早會離心的。

清舒帶著丫環進裡屋清算東西。

清舒匐在顧老太太懷裡，用心一臉擔憂地說道：“外婆，如果孃舅跟舅母記恨你如何辦？”

顧老太太臉上的笑意頓時斂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