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!
白淑琴望著我,神采有些嚴厲!
很快白淑琴就起來了,坐在打扮台打扮,鏡子裡的容顏,鮮豔慵懶得像一朵牡丹花,已有了幾分初為人婦的風味,人比花嬌。
把帶來的紙錢扯開,蹲在地上一張張給爺爺燒,淩晨露氣重,我擔憂白淑琴染上風寒,燒完紙就想走。就在這時,白淑琴喊了一聲,朝那邊看了一眼,她指著爺爺的墳頭。
二傻這麼折騰,氣得我奶奶直頓腳,拿著掃帚打他,二傻平時最怕我奶奶,但是明天也不曉得中了哪門子邪,如何趕都趕不走,用心給我找不安閒,最後找了幾個兄弟,強行把他架走。
明天出了太多不測,我是被搞怕了,恐怕喝太多出洋相,幸虧白淑琴很聰明,應對得很安閒得體,好聽的話從她的小嘴裡說出來,一套一套愣是不帶重樣兒的,勝利推掉了很多敬酒,要不然我明天非得喝趴下不成。
早晨另有宴席,不過遠的親戚朋友都走了,留下的都是本村兒的,現在過了農忙時節,都冇有甚麼事情乾,一群人擺起桌子搓麻將打牌,我藉口喝多了不想出去,縮在新房裡和白淑琴看電視,晚宴也冇有列席。
“傻子死在了後山的墳地裡!”
這是我最怕的一個環節,山裡人全都是酒鬼,一個個嗜酒如命,喝起酒來又喜好胡攪蠻纏,恰好明天來的不是親戚就是老友,誰都不能回絕,我爸給我安排了兩個擋酒的兄弟,我的腿還是發軟。
“慢著!”
“那你要說話算數,不管今後產生了甚麼,都不準嫌棄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