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天早晨,十點多鐘從朋友家返來,顛末那荒地,方纔喝了很多酒,就在那邊停下車來灑個尿。拉完尿,我想了想,既然來了,何不看看那貓還在不在?壯著酒意,藉著天上那昏昏的月光,向那雜草叢中進發。
我快步地往公路方向跑,偶爾看到一棵權木上掛著一件花色衣服。我猛地吸了一口冷氣,看來我真的碰到凶殺案了。內心怦怦直跳,身材左搖右擺,一不謹慎被一顆石頭絆倒,摔在草地上。我緩慢地起來,發明手掌上儘是血,細心看了看,我並冇有擦破皮啊?哪來的血呢?
次日下午,我又回到那荒地,但是冇有發明貓的蹤跡。持續幾天上那兒去,還是冇有發明貓的影蹤。一個明白日,我騎著電動車在墳場的金壇老遠的處所,看了好久,肯定貓並冇有在那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