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有卷軸通古今,我養成了未來首輔_第208章 安家 首頁

字體:      護眼 關燈

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

思考間,馬車裡出來一人。

彼時李慶芳正在書房練字,他隻得恭敬站在一旁掌燈,並不敢打攪。

沈逾白卻不接,隻道:“你隻記得,沈族榮辱全繫於你我二人。”

沈知行小聲道:“秦家人如何會在這兒?”

“老夫已再次等待沈六元多時了。”

此人雖兩鬢斑白,眼神卻極有神,在馬車吊掛的兩個燈籠映照下,麵色更是紅潤。

……

羅大舅道:“逾白買了宅子,我們搬去宅子住。”

沈知行就知本日非要狠狠拿出誠意來才行。

更有言官上早朝時當堂彈劾秦詔即使家中子侄為非作歹,橫行無忌,幾乎折了今科狀元郎。

秦侍郎比來如被架在火上烤,因著秦家逼婚的事,言官彈劾他的摺子如雪片般往天元帝案桌上飛。

因而沈知行喜滋滋跟著搬場。

秦詔呼吸亂了些,卻在觸及李慶芳的眼神時將後續的話嚥了歸去,隻得垂眸看向紙上阿誰大大的“和”字。

沈逾白不再多言。

羅大舅冇想到沈知行會不打自招,便朝他使眼色,何如沈知行正想與沈逾白顯擺,那裡看獲得。

凡是官員至此,天子便該給官員留些臉麵,以全君臣之禮。

因著天氣已晚,倒冇人認出狀元郎。

他一下懵了:“我不過出去喝喝茶,說說秦家的罪過,你們連堆棧都不讓我住了嗎?”

秦侍郎到底冇忍住上門拜訪了李慶芳。

“上一個沾賭的人還在順天府大牢蹲著。”

不過沈逾白冇有這類顧慮,隻因他身後站著一個小富婆。

沈知行整日流連茶肆酒坊時,羅大舅陪著沈逾白跟從牙人在都城選宅子。

李慶芳寫完字放下筆,終究開口:“勢在他處,先退又何妨。”

沈知行渾身一個激靈。

待馬車停在北寶衚衕那處宅子前時,沈知行便悄悄湊過來,對沈逾白擠眉弄眼:“本來你也下注了。”

外城邊郊一個一進的小宅子,也需三四百兩銀子,摺合群眾幣十幾萬。

可天元帝還是未鬆口,而言官的彈劾也不見停歇。

新科進士遵循殿試排名攥名字、籍貫於一座石碑之上,再將此碑入文廟碑林,傳播千古。

“你既已沾了賭,我便不能留你在都城,你隨大舅一同回籍吧,我會寫封信給你爹,將你打賭的來龍去脈一一說清楚。”

沈知行頗對勁地伸出一根手指:“整整一百分身壓你中狀元,一賠五,光這一把,我賺了五百兩,現在我的手頭但是有六百多兩!”

沈知行便連連給羅大舅使眼色,何如此時的羅大舅用心清算屋子,彷彿兩耳不聞窗外事。

狀元郎乃是大越良才,秦家此舉,便是破壞大越朝的根底,實乃不忠!

堆棧掌櫃極不捨,還特地擺了一桌給狀元郎送行。

沈逾白比來極忙,遵還是例,他需先向天子上一封謝表,交由禮部呈給天子後,便要與一眾新科進士去鴻臚寺學習禮節、上表等事件,再入文廟遏賢人。

而沈知行則要入國子監讀書,三年後再插手會試,便需與沈逾白一同留在都城。

雖是早晨,書房倒是燈火透明。

住得太遠,每天要比彆人提早兩三個小時起床,多缺覺。

沈逾白笑容穩定,說出的話卻滲人得很。

從李府返來,書房的燭火燃了半夜,第二日一早,秦招便上了告罪摺子。

翰林最清貴,卻也極貧寒。

加入書架我的書架

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