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見他行動停頓,也不跟他廢話,仗劍向前,劍刃直接指向了我最討厭的那根舌頭。
冇等他說出最後一個遙字,我怕橫生枝節,便一劍刺進了那張臭嘴。
蛙遊魂吃了這一劍,本來如銅鈴般的雙眼瞪得更大了。
可那骨牆彷彿也攔不住俞休的斧頭,但還是為那傢夥爭奪到了喘氣的時候。他一個後退,竟然強即將我的笛劍從他胸膛裡拔出,而後張嘴一吸,便將數十個幽靈一口吸到了嘴裡。
我不由獵奇,這葉子到底是甚麼花樣?遵循俞休的話,彷彿今後還會長出更多的樹葉。而他說的“還來得及”又是甚麼意義?這些樹葉都長出來會產生甚麼?
不敢有涓滴躊躇的我,立即將靈氣轉移到雙眼,發揮阿誰先祖教我的眼功。公然,當我眼中放出光芒的時候,之前看到那些滅而複活的極樂倀,另有俄然趕來的王婆婆與何婆婆,全都消逝不見了。
之前還病篤掙紮的蛙遊魂,舌頭一甩,竟然是又吃掉了幾個幽靈,規複了傷勢。
我立即想到,這統統有能夠是幻象。
可我的後背畢竟冇有碰到空中,而是碰到了俞休的臂膀。
但當時環境告急,我也冇故意機細心闡發這此中的關聯。
蛤蟆驚駭,呼喊地上的殘骨和四周的幽靈幫手,可在現在的我看來,那些傢夥就像是飛石落葉,我隻需將笛劍順手揮動幾下,他們便冇法靠近我分毫。
“想不到......三百年後......我還是輸給了你。”蛙遊魂已經被我支解,可腦袋還在說話,“白......逍......”
一口渾濁的血液從那傢夥口中噴出,跟著這口血液噴出,四周的陰氣大大減弱。
如此的殺伐判定,連我本身都有些驚奇。我彷彿感受,從我俄然學會這禦笛成劍的本領開端,我就已經變了一小我。
那傢夥張口大吸的時候,這樹林便颳起了強大的妖風,風勁之強,竟是讓我們三個都有些站不穩。為了穩住腳下,我們便有力禁止那傢夥吞鬼續命。
俞休將我接住,眼神有些龐大,開口就問我:“你......回想起了多少?”
那些人冇有說話,倒是直接朝我攻來,我再次喚出笛劍,勉強抵擋,卻聽到了哥哥和俞休的慘叫聲。
我趕快吹響玉笛,用笛音將讓那些奇特的樹葉退散。可在我顧及腳下的時候,麵前的氣象再次讓我吃驚。
當確認這蛙遊魂灰飛煙滅以後,我的淩厲之氣刹時消逝,兩腳一陣癱軟,差點倒在了地上。
“你......你彆過來!”蛙遊魂底子擋不住我的守勢,見我一步步靠近,他被嚇得後退連連。
我被他問得莫名其妙,想了一會兒,才認識到他是問我之前看到的關於先祖回想的幻景。
等我們腳下穩住,那傢夥已經依托吃下的幽靈,規複了之前收到的大部分創傷。唯獨那根被我笛劍砍斷的舌頭,不知為甚麼,冇有規複
我心中不由感慨:那傢夥真是短長,舌頭都被我砍斷了好幾次,竟然還能說話。
蛙遊魂本能用他最善於的舌頭抵抗,卻被我像切豆條一樣把那舌頭切成了好幾段。而我前行的步子,他卻一步也擋不住。
那玉笛上,竟然長出了一片綠葉。葉色通透光芒,像是翡翠,可那葉身又恰好像真正的葉子一樣柔嫩。那片樹葉恰好長在笛孔中間,我擔憂它會影響我吹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