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邊朝著火化房方向衝,一邊喊:“開仗多久了?”
隻不過,跟著熱氣的排擠,那聲音也變成了嗟歎:“哎喲,哎喲,燒死人啦,燒死人啦……”
我這個假想遵還是理來講是非常荒誕的,可師隊長卻一言不發,神采凝重,她彷彿信賴了我的說法。
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這個詞彙,當即問:“師姐,鬼嬰是甚麼?”
師隊長沉默了幾秒以後,又問:“除此以外呢?”
我腦海裡很天然地閃過那天早晨被勤娘瞪死的紙人,現在細心一想,阿誰紙人的說話聲音和之前打電話打單我的人是一樣的。
師隊長沉著臉不說話,曾彩霞則是沉聲說:“落空節製的鬼嬰很可駭,它會設法設法吞噬妊婦肚子裡的嬰孩,一旦成型了以後,那就更難對於了。”
“阿誰,這是《十八摸》吧?”我伸手指了指書封麵上姿色撩人的豔女,邊上就印刻著三個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