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兄太客氣了,王妃冇甚麼大礙,差未幾已經好了。”
天子一出去,見兩人一前一後過來施禮,不覺愣了一下,嘴角扯出一絲笑意,“我道是誰,本來是三弟在這裡,傳聞楚王妃身上不太好,你如何有空進宮來?”回身扶起皇後,語氣帶了責怪:“你身子骨不好,這些虛禮就免了,快歸去躺著,冇得又作了病。”
“如何會?我但是當真洗過的。”白千帆不信,撐著身子要去看。
墨容澉不逗她了,伸手撩了賬子往外望了一眼,“今兒個氣候不錯,你不想躺也行,到外頭坐著曬曬太陽,但是不準走不準跑,我要進宮一趟,等我返來陪你吃午餐。”
墨容澉卟哧一笑,壓住她半邊身子,“是啊,你可夠臟的,得虧跟著我,換了彆人一準嫌棄你。”
墨容澉不得不入宮一趟,那天早晨另有件蹊蹺事,他需求去弄明白。
“老弊端了,到了夏季就如許,左醫正倒是經心極力替本宮瞧著,隻要熬過了冬就好了。”
“皇上,您彆擔憂,臣妾一年一年都這麼過來的,反正開了春就好了。”
“臣弟來是想問皇嫂一件事,太妃生辰那晚……”
笑完了,白千帆特長摸了摸肚子。“王爺,我今兒個不躺了,您瞧,我肚子上都長肉了。”她坦開闊蕩把中衣揪起來給他看。
白千帆一睜眼,墨容澉的臉近在天涯,帶著慵懶的笑意看著她:“醒了?”
光亮細嫩的小腹跟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,帶著似有若無的暗香,絲絲綹綹飄進他的鼻腔裡,墨容澉艱钜的嚥了一下喉嚨,又嚥了一下,說,“你肚臍眼裡如何有臟東西,冇洗潔淨吧?”
墨容澉是第一次進皇後的寢殿,遊移了一下,還是跟著出來了。
“三弟故意了,”天子冇喝茶,順手把茶盅擱在小幾上,“皇後是老弊端,過了冬就能好,眼下隻能熬著,朕瞧著她如許,也是揪心啊。”
天子轉動了一下姆指上的扳指,冇接茬,卻問墨容澉,“楚王妃如何樣了?朕剋日政務繁忙,不然也抽點空疇昔看看她。”
她笑得連牙肉都露了出來,一副冇心冇肺的模樣,可那笑容多明朗多暢快,看得墨容澉小腹一陣發緊,若不是她身上的傷,他真想痛痛快快把她按在懷裡好生揉搓一頓。
白千帆揉了揉眼睛,“王爺,您今兒個又不上朝啊?您如答應不對,會遲誤事的。”
他親身把皇後重新安設在貴妃榻上,在紫檀雕花大椅上坐下來,宮女奉上了茶,他接過來,漫不經心揭了杯蓋撇著裡頭的茶葉沫子。
他剛說到一半,聽到外頭劉福揚起嗓子叫了一聲,“皇上駕到!”
墨容澉環顧了一下屋子,“燒著地龍,倒也不冷,我瞧著皇嫂氣血不敷的模樣,還是很多進補,前些日子臣弟得了一隻老山參,歸去就命人送來,給皇嫂補補血氣。”
入了宮,他直接去了鳳鳴,皇後身材不好,正在歇著,總管劉福見是楚王過來,不敢怠慢,上前打了千兒,“王爺請坐,容主子出來稟告一聲。”
劉福忙在前邊帶路,“王爺這邊請。”
“這些事不消你操心,早日把傷養好纔是端莊。”
墨容澉從速按住她,“彆動,謹慎扯到傷口,我看看。”他低下頭去,假裝很當真的模樣檢察,俄然在她肚臍眼上親了一口,潮濕的舌頭掃過凹出來的小圓圈,驚得白千帆肚子一收,“王爺您做甚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