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容澉咳了一聲轉過臉去,“今兒個我替你梳了頭,是不是又感覺本王是好人了?”
他沉下臉,“坐下。”
“王爺,知錯就改,善莫大焉。”
所謂慢功出粗活,此次的技術比前次好,兩個小揪揪不大不小正合適,額前梳出一排劉海,襯著圓圓的臉,非常敬愛。
白千帆抖了一下,麻溜的從屋裡出來,外頭陽光光輝,她搖點頭,歎了口氣,好好的,王爺又喜怒無常了。她是風俗了,就怕嚇著楊姐姐。
白千帆吐了吐舌頭,不敢吭聲了。
墨容澉:“……”捏了捏拳又鬆開,我是這個意義嗎?你人不大,天生有氣人的本領。
白千帆鬨了個大花臉,囁囁的,“我先頭還跟楊姐姐說呢,王爺不會打女人,成果本身想岔了。”
墨容澉用力眨了一下眼睛,他剛纔愰神了,低眸看,她兩隻小手包裹著他的大手上,肉乎乎的,手背上顯出一排圓圓的小福窩。
白千帆很警悟,看著鏡子裡的墨容澉,“王爺問這個乾甚麼?”
自那晚吵架過後,他們冇如何見麵說話,好幾次,他想找她問問前次被劫走的事,又怕勾起她的悲傷舊事,更怕她提那八個字,每次想打發人去請她,話到嘴邊又嚥下去,如此幾次,貳內心壓著事,總有些愁眉不展,幸虧今兒個她本身來了。
“誰說我不打女人?”墨容澉輕哼一聲,“觸怒了本王,照打不誤。”
墨容澉冇好氣的說,“你擔著楚王妃的名頭,不說端莊賢淑,潔淨整齊總要做到,如果有客人上門瞧見,你讓本王的臉往哪擱?”
“王妃不想把他們抓起來嗎?”
白千帆搖了點頭,“初初是有些怪的,現在已經疇昔了,我是白丞相的女兒,王爺冇有落井下石,實在已經很好了。”
白千帆有些打動,楚王爺跟她承認弊端了呢,她實在早就放下了,就是前次吵了一架,冇美意義見他。
墨容澉冇如何聽明白,甚麼叫不要錢,也不取她性命?“你這話甚麼意義?”
他不動聲色抽回本身的手,淡聲道,“王妃曲解了,我冇想掐你。覺得你臉上有臟印子,本來是顆痣。”
“楚王府不肯拿銀子贖我,他們把信送到白相府去了,白夫人一向視我為眼中釘,說撕票就付銀子,但他們冇這麼乾。”
白千帆還冇說話,墨容澉揮了揮手,“楊女人先歸去吧,本王另有話要跟王妃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