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四從腰上抽出獵刀往桌上一拍,瞪著白千帆:“如果不給兩千兩,我們就撕票!”
一席話說得牛家三兄弟低下了頭,在他們的打算裡,冇有撕票這個環節,拿錢交人,公允買賣,可對方為甚麼不按道理出牌?
牛三叫起來:“五百兩?花了大力量把你弄來,就要五百兩,你也忒不值錢了!”
三兄弟埋伏在山下,想著五千兩如何著也得推著小車送來,隻要目標呈現,他們搶了就跑,這山裡他們熟諳,拋棄尾巴很輕易,拿了錢,把人放了,事情就妥妥的了。但是等了半天,從響午到太陽偏西,彆說推小車的,連小我影子都冇見著。
白千帆實在看到他們了,隻是身後兩個小屁孩追得她停不下來,最後冇體例,她一溜煙往屋裡跑。
牛四初生牛犢不怕虎,大大咧咧的說,“大嫂甭怕,二哥說了,要乾就乾一票大的,隻要揚了名,今後不愁冇銀子花。”
白千帆點頭,“恰是如許,看來你綁我之前冇有做過功課,我是白丞相的閨女,嫁與楚王為妻,楚王與我爹是仇敵,對我天然就不上心,你如果要很多了,楚王爺一定會給。”
牛二瞪他一眼,“五百兩就五百兩,有總好過冇有。”
牛孀婦見三個小叔子返來,忙迎上去,輕聲問,“如何樣?冇人跟著吧。”
明天他們冇拿到錢,想來她在楚王爺內心不值五千兩。想了想,她說,“能夠還是多了,不如減到五百兩,他掏得不心疼,說不定就給了。”
不幸牛大師剩下孤兒寡母,日子難過,三個弟弟與官府實際,均被打得半死。
牛二皺著眉打量她,“為甚麼?莫非錢多,他們就不贖你嗎?”
牛家兄弟正合計下一步該如何辦,冷不丁白千帆一頭紮出去,他們頓時愣住,可立馬兩個小侄兒也跟出去,又開端追著白千帆跑。
可等牛家人上門去討要,官衙卻拒不承認,到最後竟耍了賴,要牛家人拿出牛大被虎吃掉的證據。人都冇了,要如何證明,莫非找到那頭虎,剖開肚子檢察,就算真找到了虎,光陰疇昔了,早成了一泡糞便。
牛二遲疑半響,“五百兩少了點,不能再加點?”
牛二說,“不可,起碼也要兩千兩。”
這就讓人有些焦急了,吃不準對方的意義,牛家兄弟不曉得下一步該如何走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