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喜愣了一下,他站在月洞門那邊腦補了好些畫麵:皇上把娘娘壓在書案上,書案上的東西被掃落在地,一片狼籍,半晌後又換到軟塌上,娘娘頭髮龐雜,麵色潮紅,皇上衣袍大開,滿頭大汗……
“彆說話。”墨容麟抱著她,把下巴擱在她肩上,沉默了好久,“芃芃,”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,“你還好麼?”
金釧兒這下懂了,紅著臉也躲到月洞門後去,內心倒是雀躍,皇上和她家娘娘終究要著花成果了呢。
就在這時侯,一個宮女端著茶過來,四喜踮手踮腳的疇昔攔住,一句話不說,指了指背麵,表示她回身走。
四喜端著兩隻手,豎起大姆指相互對了對,“這個。”
把宮女小寺人搞定,四喜剛鑽出值房,又看到王長良抱著拂塵過來,立即跑疇昔攔住,私語了兩句,王長良抬頭望天,有一瞬又要老淚縱橫了。
一向躲在柱子背麵的金釧兒見四喜悄無聲氣的忙活了半天,跟演啞劇似的,冇明白他倒底瞥見了甚麼,走過來抬高聲音問,“四喜公公,皇上和娘娘在裡頭做甚麼?”
四喜和王長良跟做賊似的溜到了門邊,壓著嗓子叫,“皇上,主子們出去了。”
金釧兒擠眉弄眼,“娘娘,你和皇上,你們……”
她很驚駭,但是又感覺應當是如許,走到這一步,應當就是如許了,她並不討厭,乃至有點歡樂,渾身顫粟著,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,酥酥麻麻,跟著他在渦窩裡沉湎……
“皇上?”四喜“悄悄叫了一聲。
他喘得很短長,像是病發了,但冇有鬆開,一點一點嘗試著頂開她的牙關,她也像發了病,頭暈暈的,整小我都很混亂,被他的氣味包抄著,不曉得要如何辦,又像個落水的人,死死揪著他的袍子,想大口喘氣,卻被他堵得更滿,她舌根都被他攪疼了,唔唔的叫著,他的手掐在她腰上,那樣用力,彷彿要把她嵌進身材裡去……
那一下太俄然,她完整來不及反應,壓根冇想到他會直接上嘴,他不是還冇完整好麼,如何就敢……
可現在屋裡潔淨整齊,皇上穿戴整齊,娘娘方纔出去頭髮也冇亂,獨一可疑的是帝後二人都有點魂不守舍。娘娘自不消說,他和王長良進了屋,皇上跟冇看到似的,猶自發楞呢。
四喜不曉得如何解釋,乾脆下號令,“從現在起,你們都在值房呆著,誰也不準進南書房,違背者打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