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燕西將季涼擋在身後，牽著季涼的手，另一隻手卻天然地取過季涼手裡的槍把玩著，俄然朝著那飛翔器一指。

“我之前背過你嗎？”程燕西俄然開口，自言自語，“彷彿冇有，彷彿隻抱過。”

“誰問你這個了！”季冷氣惱。

赤軍的人聽到槍聲立即趕到，不遠處，卻見程燕西心臟中槍，季涼的手微微垂落，兩人對視著，誰都冇有說話。

“求一個心安理得也不可嗎？”程燕西漸漸後退兩步，“把你調到赤軍，而我在藍軍，就是想讓你有一個‘殺我’的機遇。”

節製室裡，眾軍官滿臉黑線，季涼神采爆紅。

“可你剛纔停了一下。”

程燕西腳步一頓，“冇有。”

“程燕西，你冇事吧？”季涼楞了好久才微微開口，表情卻還是有些不能平複。

“可畢竟是你本身找到程然的，我聽拜大哥說，有人說程然的不好，你會發很大的火。”

“我……是，是我錯了。”程燕西點點頭，“可我覺得她是你啊！那條項鍊，那畫畫的模樣，我覺得我愛的人是她啊！”

“甚麼？”季涼昂首，卻不謹慎落入程燕西和順的眼神中。

“不嚐嚐，如何曉得我多此一舉？”程燕西苦笑一聲，硬是將槍塞回季涼手裡，“你第一次去飛虎團我拿槍指著你，去民政局的路上我拿槍指著你。而在緬疆軍隊，我想拿掉我們的孩子時，你卻拿槍指著我。如許算下來，我還欠你一次拿槍指著我的機遇。”

砰――

“這……靠，就當冇瞥見，撤了撤了！”一隊人又沿路折返歸去。這程首長和季指導員的事情，還是不要插手的好！哎，愛情啊！

程燕西一笑，不置可否，卻俄然背對季涼，拍了拍本身的肩，“上來，我揹你。”

“或許，你愛的人就是她。”

“恩。”程燕西應了一聲，臉上有些難堪，有些不知所措，但更多的是煩惱，“我曉得這件事不能怪彆人，但是……我明顯不想跟她在一起的，他們都瞞著我，瞞著程然實在是我姐姐的事情。”

“另有幾句話想說。”

“那這一年的時候裡，你們……如何相處的？”

“這如何辦？”赤軍的人悄聲群情。

“你可曉得我有多不想再見到你？”

“不，不消了。”季涼搖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