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燕西悄悄拍著季涼的腦袋。睡夢中，季涼含混不清的話湧進腦海，他是有知覺的，他欠了季涼那麼多，如何能夠會再錯一次……

“那我呢？”程燕西還未開口，葉宇凡就忍不住問了。

季涼咬著唇，哭的更泣不成聲了，緊緊抓著被單，緊緊盯著程燕西的眼睛，“你記得，我是誰嗎？你記得，這是在那裡嗎？你記得之前產生了甚麼嗎？”

看到季涼眼裡的心疼，程燕西心神一動，身子微微前傾，卻不複方才的焦心，抬起手放到季涼臉頰邊，流連不已，指尖再往下滑，滑到白淨透明的脖頸處，彷彿能觸到季涼血管裡微微流淌的血液溫度。

“程燕西，你真的醒了？”蘇楠不成置信的道了一聲，“這麼快就醒了啊！我還覺得你要睡個十天半月的呢！”

哭了好久，程燕西身前被淚水沾濕了一大片，季涼驀地想到甚麼，趕緊抬開端，哽嚥著開口，“我，我去叫大夫來。”說著，就要起家。

季涼被他的行動搞得微微發怔，眼神裡帶了無辜，輕聲問道：“如何了？”

程燕西深深的看了季涼一眼，說不清是打動多一點還是慚愧多一點，開口，“這是最後一次。我不會再讓你有分開我的機遇。”

“肉麻死了。”季涼還未開口，蘇楠已經忿忿不平，甩門而走。

“那三三呢？”三三掰開葉宇凡放在本身眼上的手，天真地問道：“你還記得三三嗎？”

聽到三三的聲音，程燕西的心刹時柔嫩成一片，趕緊點點頭，“我當然記得三三啊！我還曉得明天是三三的生日呢！三三，生日歡愉啊！”

三三在換了轉眸子，俄然一攤手，“禮品。”

葉宇凡跟蘇楠對視一眼，有些無法。

“小涼說歸去放個水壺，如何這會兒了還不返來？不會是對付我們，壓根不想出來吧？”

葉宇凡抱著三三往前走，哼道：“冇聽清就算了。”說完，將三三放到床上，“小涼，還去用飯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