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素素倒在地上,疼得幾欲昏迷,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排泄。本來中了此毒的人如果不動真氣,還能撐上一個時候,如果在這一個時候中獲得解藥服下,自是無事。隻是白素素剛纔為了逃命,已然催動了真氣。毒素便加快伸展,現在白素素已經苦痛難當,身子伸直成了一團。娥眉如聚,神采已經變成了暗青色。忽而她又想起了連城璧,如果現在就此死去,今後便再也見不到連城璧的影子,心中一陣悲慼,毒藥烈性得很,平常中毒之人臨時之際阿誰不是疼得死去活來,鬼哭狼嚎?白素素竟是死死咬住嘴唇,乃至連嘴唇都咬破了,玄色的血液至嘴角流出,連一聲嗟歎都未曾收回。白素素隻感覺麵前的視野越來越恍惚,那白髮男人的麵龐越來越恍惚,隻瞥見那一身妖豔如火的紅色,就像連城璧站在她的麵前,白素素輕吟出聲:“城璧!”便昏迷疇昔,倒在地上一動不動。
連城璧聽著白素素的話,唇間一笑,道:“聽起來倒是不錯的!”
白素素一聽,頓時毒氣攻心,“噗”噴出好大一口黑血,癱倒在地。俄然幾枚石子飛來,往白素素身上的‘神封’‘靈台’‘布廊’‘通穀’諸處大穴打去,護住白素素的心脈,以防毒素攻心。
“現在解藥在我手中,勸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。”連城璧瞥見她的神采已經變成了青玄色,冷冷的說道。
白素素看著連城璧轉過來的身子,笑容立時僵在了臉上,心卻在咚咚咚的一向跳個不斷。心中說不出來是甚麼樣的感受,眼中更是時而歡樂,時而鎮靜,時而幽怨,時而薄怒。看著他那張日思夜想的臉就近在天涯,看著這個日思夜想的人就站在本身的麵前,她現在好想一把撲在連城璧的懷中大哭一場,摸一摸那張日思夜想的臉,對他說:“她好想你!好擔憂你!”。但是她不能,她的腳就像是有千斤重卻挪不動半步,隻能任由著眼淚打濕臉龐。俄然白素素單膝跪地,就連語氣也因為衝動欣喜而變得顫抖起來,顫聲道:“少主,你……”白素素話到嘴邊不曉得該如何問如何說,實在她想所說的是:“少主,你返來了?”她想問的是:“少主,你的頭髮為甚麼會變成把紅色的?這些日子你都去那裡了?你為甚麼不肯見我?”但是話到嘴邊她一句也說不問不出口。看著連城璧那張冷冽的臉龐,白素素的心是歡樂的。
白素素鼻息沉重,奄奄一息的靠在樹上,奄奄一息道:“一小我如果臨死之際連對方的是誰都不曉得,又怎會瞑目?”。白素素也曉得,如果再拖個一時半會兒,毒素蔓入心臟,到時就算是有解藥在手,也迴天乏術了。死她並不怕,隻是不想受這毒藥的折磨。俄然白素素隻感覺渾身疼痛難當,好似千萬毒蟲在撕咬普通。白素素手捂著胸口,嘴唇被咬的發白,臉上痛苦的神采更顯猙獰可怖。連城璧看著她這副模樣,似在受著極大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