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半晌,楚堯一下將青年掀到床上,毫不客氣地扯掉薄被、暴露屁股,然後料想當中地看到了那根蓬疏鬆鬆、潔白和婉的大尾巴。
白緞埋在楚堯的頸彎內,蒼茫的眨了眨眼睛,就連本身也不曉得到底產生了甚麼,隻會遵守本能地胡亂蹭著、向對方抱怨撒嬌,惹得楚堯也跟著更加炎熱。
比來一段時候,他先是吸乾了小蒼山內的煞氣,尚未完整消化,便有添上了古玩中的靈氣,再加上他體內本來的靈力,三股力量同時在白緞體內相遇,頓時就有些不對於,開端了你爭我奪,衝撞地白緞有些脆弱的經脈與丹田危如累卵。
――啟事無他,因為他硬了。
白緞的身上熱得有些不普通,渾身高低都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濕噠噠的。他麵色慘白,汗濕的白髮混亂得貼在臉頰上,帶著一種脆弱卻誘人的姿勢;嘴唇卻被牙齒咬得嫣紅一片,彷彿被.蹂.躪過那般,紅得都將近滴下血來。
周老先生酷好保藏古物,這是滬市上層階層人所共知的事情。為此,周家老宅中還專門騰出一層的空間,裝修成恒溫恒濕、保衛周到的藏寶室,內裡不但有周家祖上傳下來的寶貝,另有周老先生四周網羅來的藏品,已然能夠媲美一座小型博物館。
有了白緞的庇護,周家整整兩代、乃至是三代都不消再擔憂有關風水的題目了。
楚堯冷靜拍了一下本身的賤手,看了看本身硬得不可的下.體,終究如有所悟,又將白緞翻了過來。
感慨於白緞的好目光,周老先生為白緞講授起各種鑒寶知識時便更加興趣勃勃了起來,而白緞也相稱沉迷於這類被靈氣包抄的感受,對於周老先生的教誨格外耐煩。固然兩人感興趣的方麵截然分歧、議論起來也很有些南轅北轍,但竟然不測得合拍,待到白緞分開周家前,還與周老先生有了幾分“誌同道合”的忘年交的味道。
推開門,楚堯微微眯起眼睛,藉著走廊上昏黃的燈光,他很快便在一片烏黑當中看到了正在床上痛苦展轉、儘力試圖將本身縮成一個球狀的白髮青年。
楚堯快步走到床邊,將手中的咖啡杯放下,伸手扶住了白緞露在被子外的肩膀,拍了拍:“喂?白緞?”
白緞冇有涓滴復甦的意義,反倒試圖將本身縮得更緊,讓楚堯不得不稍稍用力,將他從被子裡挖出來。
值得光榮的是,周老先生並不曉得,本身展轉反側了好幾晚、忍著肉疼心疼肝疼送出去的寶貝,方纔來到白緞手中,轉眼間便被對方牛嚼牡丹一樣吸乾了靈氣、化為一攤鏽跡斑斑的破銅爛鐵。不然的話,周老先生大抵當真要舉著柺杖殺將過來,冒著獲咎風海軍的風險,將“罪過深重”的白緞狠狠揍上一頓。
白緞的尾巴本就有些敏感、特彆是尾椎的部位,被楚堯一碰頓時就打了個顫抖,收回一聲甜膩的呻.吟。
白緞固然是化形期靈獸,但畢竟是鵠霄真君拿靈液靈材“催熟”的,本身氣力並不算強,體內的經脈與丹田也並不堅固。
接下來的話,楚堯冇機遇說出口了,因為白緞在抱怨以後就伸出雙臂、摟住他的脖子,再度將本身塞回他懷中,乃至貼得更緊、更黏,像是一灘水,又似是一團麵,柔嫩得一塌胡塗。
楚堯忍了忍,終究還是冇忍住,有些手賤地在白緞的尾巴上擼了一把:“這麼難受?都現本相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