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起來吧。”劉鋒將李牧和高懷鬆扶起來,在高懷鬆肩上悄悄一拍,笑道:“高太守,還要將你老婆送出興安城麼?”
“嗝!”
“同時一起被師父收養的,另有一名師妹。我們三人從小一起長大,一起練功。而我與師妹,也垂垂有了豪情,私定畢生。”
呼!
闖過第十三關提早封王,那已是千年前的事情。上一屆的飛龍號稱大天賦,也僅僅闖過了第十二關封王。現在,卻已是一殿之王,威風無窮。
而麵前這個劉鋒大人,比那飛龍還更甚,將來的生長,又豈會小?如果也做了十九大殿的一殿之王,又何懼戔戔一個城主?這棵大樹,他高懷鬆靠定了!
“但是……”高懷鬆不知該如何往下說,他不想讓老婆分開,但是,要想與應翔決鬥,必須將老婆送出興安城。就連太守府中的數萬人,也的斥逐。
此時現在,高懷鬆已是醉意上頭,身材開端搖擺,差點就拿不穩酒罈。而衣衫,早就被烈酒和淚水濕透。
一聲聲脆響中,酒罈碎片鋪滿一地,已經是第六壇了。
說著,劉鋒伸手入懷,取出那九頭銀質龍形佩,高高一舉:“爾等可熟諳此物?”
隻不過,劉鋒不想和應翔成為死敵,他另有其他籌算。以是,先避開應翔的大怒,以免牴觸。
“多謝劉大人寬懷。”高懷鬆再打一個嗝,又做了個長長的深呼吸後,終究開口,道出了心中之恨:“我與應翔本為師兄弟,自小被師父收養,豪情很好。”
劉鋒驀地揮手,打斷了高懷鬆的話,同時候,將自我封印消弭,王者之威囊括四方,讓得世人皆是一驚,不敢言語。
高懷鬆打了個嗝,終究停了下來。而這第六壇酒,他隻喝了不到一半。高懷鬆將酒罈往桌上一放,揚手胡亂抹了抹臉龐,看向劉鋒道:“讓劉大人見笑了,小人實在是節製不住。”
呼!
說到此處,高懷鬆竟暴露了幸運的笑容,回想起與師妹的那段誇姣光陰。很久,又纔開口:“師父曉得後,也成心將師妹許配給我為妻,並擇日結婚。”
“殊不知,應翔不知從何時起偷偷拜他報酬師,學了陰狠武功,我和師父不是那牲口的敵手。師父為了庇護我,慘死當場,我也被擊落山崖,重傷毀容,昏倒了十天十夜。”
“但是,就在新婚當晚,應翔那豬狗不如的牲口,卻在酒裡下迷藥,玷辱了我的老婆。第二日,師妹飲恨他殺,我和師父也去找那牲口報仇。”
這統統在劉鋒的預感當中,並冇有半點驚奇,笑道:“我劉鋒罷部下,需求的是絕對虔誠,你能做到否?”
“不錯!”劉鋒道:“本屆天子閣新進弟子的第一人,闖過第十三關而提早晉封的新人王,便是我劉鋒!當然,另有一個身份,那便是藥神殿的供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