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纔我一朋友給我打電話,說是在市場看到了一張老仿的大聖遺音古琴,應當是件佳構……”
李逸明白了,這位老先生是來晚了一步,現在找他,應當是不甘心,想看看琴。不過這也正合他意,因為他到現在都還肯定不了這張琴的真正代價,如果這老者是個裡手的話,那恰好是打盹碰到枕頭了。
李逸搖了點頭,彆說他的藏品中還冇有古琴,就算是有,他也不會在甚麼都不曉得的環境下將古琴脫手,這一點,哪怕是秦川出價再高,也冇有籌議的餘地。
老者朋友的店就在廣場邊上,離他們這裡不過幾步路的工夫,不過這點時候也充足老者自我先容一番了。
秦川擺了擺手,沉吟了一下,問道:
秦川的朋友是一名身材壯碩的中年人,看起來四十來歲的模樣,姓很少見,名字普通,但放在這個摳腳大漢的身上,則多少讓人感覺有點怪怪的,璽舞玉,這應當是一個精靈般的女孩的名字纔對啊。
李逸一共也就曉得這麼點東西,但他用心說了句半截話,就是想看看秦川會是個甚麼反應。
“5年後,琴初成試音的時候恰好被雍正帝聽到,雍正帝盛讚此琴很有盛唐遺風,和當時皇宮大內保藏的那件大聖遺音琴也冇多少不同,乃至猶有過之!”
李逸聞言,湊疇昔一看,公然,在樹疤的中間,有一個扭曲的山字,如果無人講解,他還覺得是樹草本來的紋路,如何也不會想到這竟是製琴之人用心留下的一個暗記。
“聽到天子的盛讚,徐祖師福誠意靈,就跪地懇請雍正帝為琴賜名,並說會將此琴奉為廣陵派之聖物,自此代代相傳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公然,秦川點了點頭,
老者點了點頭,
李逸點點頭,這個名字,他在上彀查質料時看到過,固然冇太存眷,但也曉得他是康熙年間的琴師,是古琴家數中聞名的廣陵派的初創人。
秦川一邊說著,一邊將琴拿了起來,指著琴腹中一片樹疤對李逸說道:
“哦?如何說?”
“不消,我朋友在市場裡開的有店,我們到他那兒吹空調去,趁便還能宰他二兩茶葉嚐嚐……”
一到vip室坐定,李逸就將古琴從琴袋中拿出來擺在了茶幾上,而秦川,則在第一時候就湊到了中間,冷靜的打量起來。
李逸高低打量了老者一眼,那老者也高低打量了他一番,然後二人同時開口,
“這張琴,應當是出自雍正年間的宮廷琴師之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