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的,劉工說過,”老白的眼裡多了一絲鎮靜之色,他們乾活兒這麼多年,還真冇有碰到給發獎金的單位,他們能夠說就是衝著劉毓芬承諾的獎金來的,這也從彆的一個方麵申明他們對本身的技術還是比較有信心的。
你們不是問甚麼是標準嗎?甚麼是表示凸起嗎?
“咳咳,當然不會,那,你籌算住哪兒?”老白趕緊擺手,目光又在放心身上掃過。
實在也冇有特地去思慮如何辦,就是一種近似於本能的反應罷了,畢竟跟人交換,如果冇說一句話都要顛末沉思熟慮,那也太墨跡了。
徐景行笑了,“這不就對了,大師都是來贏利的,我也一樣,想把劉工承諾的獎金拿到手,我們必須同心合力,精誠合作,除非你們不想要那些獎金,”說著頓了一頓,“想要嗎?”
這話說得殺氣騰騰,當然不是殺人的殺氣,而是那種一點也不逞強的硬氣。
徐景行也冇想到這一段,不過目光在工地四週一掃,笑道:“這個簡樸,”說著一指四周的一處料堆,“那不都是現成的嗎?隻是要略微花點工夫了,但願能在入夜之前搭好,搭好了,請大夥兒喝酒。”
以是老白也好,毛建勇也罷,眼神立即就不一樣了,毛建勇更是毫不逞強的站起來問:“現在?”
敵技術人來講,部下見真章這類話,就相稱於武林妙手應戰敵手時收回的戰帖。
“逛逛走,快點開端。”
“當然想了,”老白笑了起來。
“但是這裡跟北方分歧,這裡潮濕多雨,並且多有蚊蟲,你搭木頭房,姑息一兩早晨冇題目,可如果常住,怕是不太合適,”老白解釋道,倒是一片美意。
“毛建勇,”中年人大聲道,一點也不虛他這個領隊。
“當然跟你們一樣住工棚了,你們這邊看模樣是冇有空處所了,得重新搭建一個,情願搭把手不?”他笑著問。
徐景行聽到這話,笑了一笑,冇有戳破,而是順著老白的話說道:“放心吧,跟彆的工地上冇甚麼辨彆,不過這邊的木工活兒要多一些,要求也會嚴格一些,做的好了,獎金會很豐富的,我想找你們來的人應當跟你們提過這一點了,對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