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竹禪大師太他媽雞賊了,竟然玩兒隱款,這不是坑人嗎?”
陳香給陸飛倒了一杯鐵觀音,笑靨如花的問道。
“對了,找兩把軟毛刷子,如果出了岔子老子們跟你冒死。”
陸飛眉頭微蹙不悅的說道。
“找到了,果然是竹禪大師的作品啊!”
徐建業驚呼道:“這不是剛纔那小夥子要脫手的畫嗎,如何被你買下了?”
老貨們一個個吃人的神采,可把陳香嚇壞了,鑽進陸飛懷裡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了。
史上陽刻玩的最好的就要屬陸飛的本家陸子岡了,那纔是牛逼中的戰役機。
“落款百分之百有,本身找。”
本來無一物,那邊惹灰塵。”
“17年佳士得一隻竹禪大師製作的竹筆筒曾經拍出一千一百萬的天價。”
“竹禪大師本來這麼短長啊!”
陸飛笑著問道。
“鏤雕,描金鏤雕。”
羅漢慈眉善目栩栩如生,就連臉部的褶皺都邃密到了極致。
“趙慶豐你他媽還杵在這乾嗎,等著燒第一爐呢是吧,從速去換一盆酒啊!”
固然描金有一大部分脫落,但雕工卻完美到了極致,找不到任何的瑕疵。
“快說!”
趙慶豐委曲的都要哭了,心說這是老子的地盤好吧,你們一個個喧賓奪主耍牛逼,還要點碧蓮不。
“一幫老廢料,左上角往下數第六顆菩提子,細心的找。”
老貨們輪番上手竹禪大師的鬆花硯,一個個衝動的熱淚盈眶,倒是冇有一小我出價采辦。
“竹禪大師那是雙桂堂第十代方丈方丈,善於書畫、金石雕鏤、繪畫自成一格,水墨人物、山川、竹石,彆成一派。
陳香凝睇著陸飛,當真的說道。
“叫喊甚麼,叫喊甚麼?”
“操!”
“咋了?”
這方鬆花硯通體翠綠冇有一絲正色,是當值無愧極品中的極品。
陳香驚奇的嘟起了嘴。
陸飛給陳香解釋道。
最後陳香又彌補了幾個字。
老子畫個圈圈謾罵你們這些老王八蛋。
“說。”
“襤褸飛!”
這還不算,最牛逼的是,這首絕句竟然用的是陽刻。
“誰說冇有款的,你們眼睛都瞎了不成?”
“小祖宗,求您了中不中,您快發表答案吧,老子都他媽要瘋了。”
半小時後,老貨們一個個瞪得眸子子通紅也冇有找到落款,這下這幫人可真急眼了。
“快說啊襤褸飛,這他媽冇有落款和印章,你他媽是從哪看出來的。”
“真的感謝你陸飛,這方硯必然很貴重吧,你說多少錢,我把錢轉給你,放心,我絕對不還價。”
“噝――”
陳香連連擺手解釋道。
“竹禪大師俗家姓王,法名熹,清朝聞名書畫大師、梵學大師、古琴大師,曾為慈禧太後作畫、傳戒。”
“拿出來,彆墨跡。”
菩提樹的上麵,一名大耳垂肩的金身羅漢正在靜坐參禪。
為了製止陳香受傷,陸飛隻好把她攬進懷裡。
陳香一看到這方硯台就被它翠綠的色彩迷住了,檀口微張吃驚非小。
陸飛恨鐵不成鋼的挨個白眼相贈。
不管老貨們的謾罵,陸飛拉著陳香已經到一邊喝茶去了。
一個小時後,冗長的清理過程終究告一段落。
趙慶豐如遭雷擊瑟瑟顫栗,這幅畫被陸飛劫返來,莫非這上麵另有甚麼花樣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