郡王妃含笑拉起韓氏的手,點頭稱是,又有老太太一疊聲地叫換了茶來,又叫去請國公爺與二老爺......
老太太內心不爽,直接發話,要金氏安排在正房花廳內歡迎,屆時韓氏挑大梁,那些話天然由她來講。
屋裡一世人等均轉頭望向韓氏,郡王妃更是一雙眼睛含著笑意與一絲等候。
這春日裡早該換了冬裝,前次穿的還都是去歲的秋裝,原有的春衫好些都穿不下了,這衣服送得正及時。
她心中微微一頓:怎地她也來了?
“弟妹,現在郡王妃也在,你看,這事,你這當母親的就表個態......都是親眷,你有甚麼話無妨直說就是......”
韓氏也適時地停止了抽泣,揚起了無一點淚痕的臉,說:“如此,.....也隻能如許了,我們三女人還不曉得這事兒呢?不幸的孩子,這兩日正鬨著要削髮呢。既然府上如許誠懇,哎,不說了,提及來,這也是功德不是?”
金氏笑吟吟地轉臉望著韓氏。
隻得打起精力,臉上刹時逼出一抹哀切來,起家,向屋內的郡王妃行了一禮,昂首望著老太太,纔開口:“剛大嫂說的極是。出了這事情,我這內心就跟貓抓似的,我這整宿整宿地睡不著......”
屋子裡一早開了窗戶,還是感覺發悶,這天陰沉沉地,看著彷彿要下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