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冇人了,胖哥能夠給我講講石墩的故事了吧?”
“哈哈,那胖哥可不客氣了,你小子這兩天賺了這麼多,看得我直眼紅。我也就宰你一刀,一百萬,一百萬我幫你解了!”
“嗬嗬,兄弟,不嫌棄的話,那邊另有幾個玩石頭的老伴計,大師一起吃個飯吧,邊吃邊聊。這個石墩子很多人都曉得,這但是你瘦子老哥酸楚的舊事啊。”
吳迪還待再爭,楊煙緇轉了轉眸子,笑道:
“又是玻璃種!我坐在玻璃種上十幾年,還到處找玻璃種!兄弟,你這運氣,你這運氣!唉!人比人,氣死人啊!”
瘦子一邊點頭,一邊問道:
“不了,說不碰就不碰,兄弟有興趣,就送你一個開著玩。”
話剛出口就被錢瘦子打斷,
“本來我還擔憂你冇有來錢的門路,考慮著給你一個公司熬煉熬煉,現在看來,你這吸金速率,四哥我拍馬都趕不上。小五,接下來你還籌辦在阿誰公司混日子?”
“行,籌辦解石吧。”
吳迪欣然受教。
一頓飯吃到下午三點多,人都走了,吳迪拉著錢瘦子,問道:
“冇說錯,緇衣,你就彆跟著瞎摻雜了。”
鐘棋在桌子底下踹了吳迪一腳,吳迪悄悄的搖了點頭,盯著錢瘦子。
劉哥,以及吳迪第一次來見到的張老闆。張老闆算半個行裡人,搞物流的,百世亨通就是他的財產。玩石頭主如果倒貨,看到好的原石放幾年再脫手,常常翻倍的贏利。一些好的或者現在便宜的明料他也會脫手,因為不是純粹做這行買賣,看好的是後市,以是這類人出價比較狠,最被奇石坊老劉如許的販子悔恨。這不,一坐下來兩人就拌上了嘴。
“嘿嘿,我就是運氣好,端賴瞎蒙。胖哥,我看這最多不太高冰罷了。哎,咱從這再來一刀。”
“臭小子,錢多燒的吧你?這事不可。真想要,你給我扔一萬塊錢,貨不走空,胖哥也不說送你的話了。”
吳迪無法的看了鐘棋幾人一眼,楊煙緇磨了磨滿口的小白牙,比了個鑽石的口型,吳迪連連點頭,這丫頭歡暢地拉著常琳琳看石頭去了。不過,在她的嘴裡,石頭是以形狀來批評的,甚麼這塊好醜啊,那塊好乖啊,這一個好有本性啊甚麼的,讓已經和吳迪在臨時撐起的大圓桌旁坐下的鐘棋臉上一陣陣的發紅。
奇石坊的劉老闆聽瘦子說到用飯,忍不住嚷嚷起來。
“兄弟,如何切?”
“你真看好它?”
留下來的加上吳迪他們一共有十小我,奇石坊的劉老闆、博古齋的方老闆、賭石大天下的錢老闆(錢瘦子的弟弟)和伴計
“嗬嗬,哥哥你曉得我賭石是賭運,趁現在運氣還在,抓緊時候多開幾塊,哪天運氣不在了,也就該罷手了。”
“滾犢子!這塊即便不到玻璃種,也是冰玻,比高冰還要好。像前次你開出的那塊,是真正地玻璃種,可遇不成求啊!要都是那種料才氣稱為玻璃種,那現在這些做翡翠的老闆們就玩不轉嘍。”
“不是,我就是無聊,隨便瞎猜的。”
“吳老弟,你如果看得起瘦子,就叫我一聲胖哥,如果看不起,就叫我一聲錢瘦子,這錢老闆,我可實在是當不起。”
瘦子也未幾說,歸恰是塊破石墩子,早解完早滾蛋,上午解了那麼大一塊石頭,中午又喝了點啤酒,這會兒真的有點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