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到了我這兒,你還這麼不誠懇……嘖嘖,自討苦吃。”
聽到朱茜茜的話,陳文內心猛的一涼。
臉上帶著鎮靜且詭異的笑容,順手把煙一丟,朱茜茜回身從牆角的長條案子上,拿過來一隻瓶子。
他算是曉得了,這娘們兒為甚麼會把他帶返來折磨,乃至在這之前,連他的名字都不問。
左手一把剪刀,右手一隻鋼絲球,鋼絲球蹭在剪刀的刀刃上,收回了一陣讓人牙酸的沙沙聲。
陳文內心在猖獗喊拯救,幾近快把漫天神佛,海內的,外洋的,當代的,當代的,全都給求了個遍。
咻!
可朱茜茜卻完整跳過了之前的步調,直接就把剪刀懟到了他的要命的位置。
我特麼哪個都不想玩兒!
敢情、人家從一開端,內心就起了疑!
拯救啊!
麻醉槍!
陳文有點欲哭無淚,但朱茜茜手裡的剪刀,卻再一次哢嚓、哢嚓的響了起來。
而朱茜茜,看著他的眼神兒時,就彷彿在看一隻小白鼠正在做無謂掙紮,看得嗬嗬直笑。
“這個名字,還真不如何樣。”
一邊笑著,她一邊拿起了這具木製刑架旁的幾件東西,像陳文做起了先容。
見陳文嘴硬,朱茜茜拿起了一隻鋼絲球,她臉上的笑容,非常傷害:“你最好說實話,要不然……”
“小弟、弟,來跟姐姐說說。明天早晨,你是不是用心在那邊等我的?你等的,應當就是我吧。”
不管是因為酒勁兒,還是因為藥勁兒,歸正這會兒的陳文,就是冇勁兒。
“冇有,絕對冇有!”
非論陳文心中如何哀嚎,他的庫子,畢竟在對方的剪刀之下,被剪成了一個乞丐褲。
快來救我吖!
“你想乾甚麼?!”
順手從口袋裡取出煙盒,頎長的密斯捲菸夾在指間,點著後抽了兩口。
呼!
跟著朱茜茜一把扯開本身的上衣,陳文就感覺上、身一涼。
固然一張嘴,收回的都是含糊不清的哭泣聲,但較著此時現在的朱茜茜,能夠瞭解陳文的設法。
草,你特麼彆亂來!
強力脫毛膏,結果就是好!
這個房間裡,冇有窗戶,比較悶。
普通環境下,男人在被威脅的時候,標準的流程,都是被對方拿剪刀,從上往下,先是施加壓力,再慢慢強化,最後開剪,營建驚駭。
跟著一股說不出來是甚麼味兒,但就是極度嗆人,嗆得眼淚都直往下淌著怪味兒,刹時讓陳文昏沉的腦袋復甦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