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內,獨剩下趙無憂與簡珩兩人。
趙無憂道,“你這麼焦急過來,不是純真想見我吧?”
“約莫是為了昨夜宮裡產生的事。”趙無憂攏了攏衣衿,身子有些冷,便裹緊了身上的毯子。
“元箏,備茶。”趙無憂勉強笑了笑,“那麼嚴峻做甚麼?都如許過來的,又不是頭一回。”
雲箏上前,和順的替趙無憂揉著太陽穴,“那些宮女被處淩遲,就連明妃和王嬪等人,也冇能倖免於難。傳聞是東廠親身抓的人,親身送的法場,半點擔擱都冇有,潔淨利落。”
天子是甚麼人?剛愎自用慣了,你在他眼皮底下把他的寵妃弄死,還不得記恨你?但是死都死了,天子醒來也無補於事。倒是那東廠,那麼快將事情坐實,真是比誰都狠。
簡珩進門,一眼就瞥見趙無憂發白的麵色,當下凝了眉頭,拖著凳子坐其身邊,“又累著了吧?不是說不能太勞累嗎?明兒我跟我爹說說,彆給你攤那麼多事兒,瞧這臉煞白的,不曉得的還覺得你是生了甚麼大病。”
“穆百裡不愧是穆百裡。”趙無憂翻開毯子下了軟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