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甚麼時候解纜去儋州?!”
幸虧旬知鬨了會脾氣也就歇了心機,最後瞪了林修兩眼才轉成分開。
“傳聞是儋州知府一家上百人都被滅口了,眼下還不曉得是誰下的這麼狠的手,不過陛下派了肖大將軍和柏相一同徹查,該當很快就能曉得了。”
上完一日的課,明日剛好逢國粹監每月的休沐。
“我隻不過想找出阿誰殛斃我阿爹阿孃的仇敵,你們都禁止我!”旬知氣紅了眼,但他也明白,肖從章做下的決定,他再如何抵擋都冇用。
傅重巒行動愣住,他看著旬知走回坐位上,正要翻看書複習,彷彿感遭到傅重巒的目光,他麵帶迷惑的望了過來,望了一圈,纔對上傅重巒的視野。
車廂裡悶滯,傅重巒微微掀起簾子,外邊一陣冷風拂麵。
回過神來,眼中多了幾絲怪誕。
正值國粹監下了早課,昔日這個時候一全部院子的課室轉悠一圈都少見醒著的人,大多時候都在補覺。
莫非他跟他說這些,嚇到他了?
這到底如何回事?
神采這般的丟臉。
宣詞儀瞥見了不遠處夫子們走了過來,他掃了眼傅重巒,隻能臨時點了點頭,先回身回了本身的課室。
旬知的疑問尚且來不及問出口,隻見傅重巒深吸了口氣,語氣淡淡的看著他,說了句。
“阿寧,你冇事吧??”
旬知為甚麼會熟諳肖從章府上的人?
莫非這跟旬知來上京的啟事有關?
林修目送旬知分開後,才歸去覆命。
畢竟他眼下跟肖從章熟諳的動靜並冇有人曉得。
上了歸家的馬車,傅重巒在一陣眩暈中昏昏欲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