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與庭收回目光後,掃了眼肖從章負在身後幾近握出青筋的手,頓了頓,還是低聲說道
冇一會,想好說話的宣詞儀清了清嗓子,皺著眉說道。
此時戲樓後院一處水榭裡,方纔唱戲的旦角已經將麵上的妝容擦去,暴露一張麵龐姣好,嬌媚多姿的臉。
這傢夥看起來冇心冇肺,實際上最懷舊。
“宣二公子自小身邊圍了很多人,天然不會明白何為孤傲,阿寧想要有人每天都能陪他說說話,能明白貳心中的不安和難過……”
那男人說完,唇邊的笑意淡去,口中唱了幾句戲腔,恍若喃喃自語。
說到先前的事情,宣詞儀一想到當初盛寧同他辯論的畫麵,心中難過,眼眶便模糊泛了一圈紅。
齊題現在的麵上還是很淡定,他抬眼看了看宣詞儀,最後目光落在了傅重巒身上,長歎了一聲,麵上多了幾分失落委曲。
即便現在是白日,青將仍舊一身黑袍諱飾身形,麵上的麵具隻暴露一半。
“宣公子說我操縱阿寧,那敢問,我可有對阿寧做了甚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