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令善看著他的神采，就點了點頭：“你也忙完了嗎？”

福哥兒抱著沈令善的手不肯分開，程玨就疇昔，哈腰抱福哥兒。低頭看到她穿戴的鵝黃色的挑線裙子，月紅色乳煙緞攢珠繡鞋……程玨收回目光，下認識將福哥兒抱緊了一些，走到謝幼貞的身邊，然後和沈令善道了彆。

謝幼貞就在一旁看著，瞧著福哥兒和沈令善靠近的模樣，內心俄然有一種很奇特的感受，而後笑了笑，說：“福哥兒同你比和我這個母親還要靠近。”

又感覺太隨便了，便看向羅漢床上的江嶼：“不曉得太後孃娘喜好甚麼……”

彷彿男人都喜好十五六歲年紀小的女人。之前她喜好程瓚的時候，眼裡就隻能看到他，感覺他和其他男人都不一樣。現在置身事外，終究走出來了，她再去看的時候，才發明男人實在都是一樣的。不一樣的隻不過是因為她的喜好。

正想著，江嶼倒是不知何時過來了，從她手裡拿起繡繃：“不早了，明日再繡吧。”

因他是宗子，是以常日就對他非常嚴苛。

謝幼貞就聽他喃喃道：“掉了……”他目光和順的看著她，“本來想送給你的，但是掉了一隻。”

江嶼就衝著她笑了笑：“本來倒是承諾了幾位大人喝酒，不過現在見到你，倒是不敢了，還是早些隨你歸去吧。”

上榻的時候，沈令善就謹慎翼翼的問他：“本日……你是不是碰到了甚麼不高興的事情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