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摔下山崖時看到寧安端莊的臉上一絲難以發覺的笑意,俄然想起聖上曾成心將寧安指婚給謝紹宗,被謝紹宗以“此生非流君不娶”的來由回絕了。
阮流君看了一眼小匣子,內裡放在一條玄色繩結繫著一塊綠色菱形螢石項鍊,和一對小小的綠色菱形耳墜,“這是甚麼?”
李四鬆開她的手道:“你甘心就這麼死了嗎?你莫非不想以新的身份重生嗎?我能夠幫你。”
李四將她戴著的項鍊之上的螢石反過來,在後背鑲著一粒凸出的金豆,“這是開關,你每主要開直播的時候就按一下它,直播器就翻開了,你便能夠向將來的觀眾老爺們直播了,如果不想直播了想睡覺或者沐浴甚麼的再按一下,就是封閉直播了。”他遞給阮流君,“你嚐嚐看。”
李四收回鏡子感喟道:“就算你現在冇毀容,以阮流君的麵孔和身份也冇法活下去了,就算逃脫也是罪臣之女,通緝犯。”
他是謝紹宗啊,阿誰連她皺皺眉都會擔憂的謝紹宗。她還記得十四歲那年謝紹宗站在花樹下向她表白情意時的神采,他盯著她,皺著眉,可貴的嚴峻,一字字對她說:“總有一天我會封侯拜相,足以配得上你,流君你情願等我嗎?”
阮流君瞥見打賞欄裡多了一枚金子的圖樣。
李四乾脆起家道:“瞭解你一時之間很難信賴這些,也很難信賴我,冇乾係,我能夠先讓你信賴一點。”他回身從一個小箱子裡取出一個冒著寒氣的白玉盤子,盤子裡呈著一張人*皮*麵+具一樣的東西。
從那天起,她一向覺得她的平生會是,平平順順地做國公蜜斯,開高興心腸嫁與謝紹宗,安安寧寧和他白頭到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