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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換了個話題，“我給你的畫看到了甚麼？”

但顧晏生想看清他的臉，還是要費一番工夫。

“第二，你行事風格謹慎，不像來玩的，倒像是來談大事的。”

顧晏生站在院子裡，仰著頭，天太黑，何鈺看不清他甚麼神采，隻感覺那雙眼出奇的亮。

“對了。”顧晏生俄然問，“我還不曉得你叫甚麼？”

自古以來也不是不成能，隻要權力夠大，能一手遮天，才氣夠強，讓百姓安居樂業，商戶大展拳腳，朝廷高低一心，王權霸業還不是觸手可得？

“藍天，白雲。”

何鈺實在做的是虧蝕買賣，若顧晏生半路短命，或者說話不算話，那他的儘力就都白搭。

“我一小我，隻要我想，冇有甚麼是我不能做的。”

何鈺的畫風大氣，最善於畫這些花花草草，風景江山，他平時畫畫隻是為了對付夫子，那日竟出奇的當真，幾幅畫用了大半天時候，中間都冇歇息過，還是親手畫的。

冇有誰有任務無緣無端幫另一小我，何鈺既然這麼說，天然是有他的目標。

四更的天全黑，即便大圓的玉輪也隻能照出模恍惚糊的影子，何鈺特地穿成紅色，就是顯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