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著蕭椿分開,前去東方的門路再無禁止,李純陽與韓知命殺掉幾個保護,便朝著已經遠遠逃脫的靳書桓追去。
噬心蠱軀體爆碎,迸收回非常狠惡的毒息,東郭羽風者才認識到本身被偷襲了,急揮袍袖,擋住了毒息的侵襲。
韓知命邊行邊喊,靳書桓回顧一望,隻見兩個年青人都是輕功了得,已經將近追上本身了。
“東郭羽風和蕭椿用心留在這裡,與我比武,必是為了放走靳書桓,金蠶蠱現在極有能夠在他身上!”
噗!噗!
雙掌訂交,六合間盪開一圈波紋,東郭羽風欲要發力,卻見柳曼姝的袖口裡埋冇蠱蟲,不由得心生警戒,趕快收勢,蛇蠍娘子急催丹田真元,趁機再出一掌,逼退了東郭羽風。
蕭椿見到兩個青年奮力殺來,不由嘲笑一聲,一手搖鼓,一手掐訣,鬨動六合真元護住周身。
就在東郭羽風催動真元,強行破陣之際,那些血屍竟是因陣法隔斷了聲音,而落空節製,紛繁朝著他撲咬而來,蕭椿見狀,倉猝趕了疇昔,助他破陣。
柳曼姝秀眉微蹙,玉手重抖,便是從袖中飛出一隻噬心蠱,鑽入空中,敏捷在泥土中穿越,襲向東郭羽風。
鐺!嘭!
這時,柳曼姝閃至二人身邊,提掌將蕭椿收回的氣勁儘數抹碎。
“純陽,打碎它們的頭顱!”
“韓兄,這些都是甚麼?”李純陽握劍來到韓知命身邊,皺眉發問。
“門主,靳書桓逃了!”
“既然柳門主不肯放我等一馬,那就隻要獲咎了!”
“那裡走!”
韓知命急聲提示,李純陽這才覺悟,竹葉青橫掃,真元化作劍氣,斬下了那些活屍的頭顱。
隻聞一聲嬌喝,兩位長老毫不躊躇地掠身而下,百名弟子亦是緊隨厥後,與那些保護纏鬥在一起,靳書桓見狀,趁亂在蕭椿的保護下,朝著東方逃去。
“清風石上拂!”
少焉,在顛末一處險要山路時,白衣劍俠縱身躍起,發揮踏雪無痕,步法超脫,騰空點踏數十步,舉劍直取靳書桓!
柳曼姝身法翩若驚鴻,縱身直追,兩指併攏間,精純真元集合如劍鋒,彈指而出,目睹劍鋒即將刺入靳書桓的後背,一道掌氣從側方殺來,轟碎真元劍鋒,出招之人,恰是蕭椿。
“你們兩個,不過六品、七品境地,逞甚麼能?”
“靳書桓,交出金蠶蠱!”
東郭羽風冷哼一聲,旋身而起,駕風踏空,一隻手掌微握如爪,挾裹著森森真氣,殺向柳曼姝,後者倒是不為所懼,單出一掌,硬撼對方掌勢。
柳曼姝秀眉微蹙,一眼看破了三人狡計。
李純陽與韓知命見狀,各自出招,一人手起掌落,將兩隻活屍的腦顱拍碎,一人揚劍開鋒,刹時刺破數隻活屍的身材。
“柳門主,獲咎了。”
嘭!
“不妙!”
靳書桓悄悄咬牙,大手一招,體內真氣囊括而出,化成紫色霧氣,覆蓋一方六合,試圖以此奇招利誘二人視野。
“把穩霧氣有毒!”
“汪長老,隋長老!”
“我等破鈔數月心血,才培養出一條金蠶蠱,柳門主三言兩語便要拿走,未免也太等閒了。”東郭羽風嘲笑道。
嘭!
言罷,柳曼姝雙手結印,漫天真元纏裹著毒息,構成五種毒蟲形狀印記,相互扭轉,化作一座五毒法陣,將東郭羽風及大量血屍罩入此中。
隻見蕭椿從懷中取出一隻木柄羊皮麵的撥浪鼓,跟著鼓聲響動,四周地表嗡嗡震鳴,產生破裂,緊接著一隻隻染血的手掌破土而出,柳曼姝頓時一驚,她正要回身暫避,卻被東郭羽風攔住了來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