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錯,但既然是好馬,為何冇有被軍官買去?”李純陽輕撫著馬背,半信半疑地問道。
杜忘憂笑著請肖玉嬋上座,然後代人都在她身邊,但願能聽到些奇聞。
翌日,吃過早膳,肖玉嬋留在杜宅照顧雪兒,李純陽則是在雪兒的發起下,承諾陪她一起去城外馬場練習騎馬。
“忘憂,大師兄的傷勢如何樣了?”肖玉嬋蹙著秀眉問道。
“嗬,那位軍爺帶的銀子不敷,以是就留下了這兩匹脾氣較為和順的青騅馬,您如果瞧得上眼,一匹二百兩銀子,如何?”
“放心好了,梅花鏢固然有毒,但我已經安排了洛陽最好的醫師給他祛毒,現已無礙,隻是需求靜養半個月,這段時候,你們固然放心在這裡住下。”
夜晚,洛陽杜宅。
隻見雪兒輕點螓首,兀安閒野地裡縱馬飛奔,如果青衣換軍裝,再拎上綠沉槍,妥妥有巾幗女將的風采。
“二位公子、蜜斯,是要買馬還是騎馬?”伴計上前笑吟吟地號召著二人,幫李純陽拴好了他的青鬃馬。
“嗬嗬,那我們就在洛陽歇一陣子吧,過幾日再回雲夢山拜見師父,免得他白叟家再為我憂心。”李純陽笑道。
杜忘憂半開打趣地說著,李純陽二人謝過這位財大氣粗的師兄的美意,便駕馬向城內行去。
商定既成,李純陽則牽了一匹青騅馬到馬場,這回是讓雪兒在前麵拉著韁繩,他則坐在前麵教她駕馬的技能。
二人上馬後,直接走向馬廄,找到伴計。
聽著伴計的報告,李純陽也不在乎他說的真假了,當即和他約好,先讓雪兒試騎,她如果能順服,就把兩匹青騅馬一併買下。
“嗯,記得。”
百年武道,茫茫劍途,等統統事情都措置掉,再和雪兒坦言也不遲。
侍衛定睛細心看向西陵雪的麵龐,又看了一眼滿臉憂色的公子,頓時會心,道:“公子目光獨到,是否要鄙人去扣問一番?”
“我···”肖玉嬋站在原地,兩隻玉手微微緊握,似是躊躇不決。
“這位蜜斯要練習騎馬,練會了就買,你可得給我們挑幾匹種類傑出的馬。”李純陽伸手晃了晃荷包,表示本身不差錢。
“今後有機遇再見,向他問一下就是了,如果能尋得親故,再好不過。”
杜忘憂進了門,世人紛繁起家。
但皇宮裡的大搏鬥,她也是被唐扶搖偶爾救走後才曉得的,當年的恩典,她銘記於心,隻願那位皇兄也能受天垂憐,免遭殺禍。
閒談間,已是到了馬場外。
“哈,大師兄也剛好想讓我問問師姐,剛纔是甚麼環境來著。”
李純陽俄然想到在與刺客們搏殺的時候,肖玉嬋喊了那名奧秘刺客一句,他忍不住發問:“師姐,你和那名使修羅刀的刺客熟諳嗎?”
“這個···”
“嗬嗬,我也傳聞《漁舟唱晚》這部槍法,人間冇幾小我能學成,還不是被雪兒使得爐火純青?”
杜忘憂安撫著肖玉嬋,讓她將此事臨時擱置,世人又閒談了幾句後,見天氣已晚,便在幾名仆人的引領下,都回了客房歇息。
趕著雪兒在柵欄處勒馬停足,綺衣公子向中間的鐵甲侍衛號召了一聲。
“對了,師姐。”
“乖乖,這匹青鬃馬都老了,頂了天兒也就日行八百裡,城外馬場比來有很多西域、敕勒川來的良種好馬,你瞧上眼的就儘管買下來,雪兒女人也是,可彆到時候兒說是我杜宅的客人,連匹馬都買不起,丟了師兄的麵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