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純陽現在就要分開桃源,恕我不能和諸位好好道彆了。”
聽到這個動靜,李純陽臉上的笑容垂垂凝固,在桃源療養的這段日子,他的心態已經變得很平和了,但李蒹葭,那是他活著上最顧慮的人。
“易前輩,如果見到老譚那兩兄弟,奉告他們我先回中原了,有機遇的話,請他們去雲夢山劍廬喝酒。”
據師父所言,燕雲柯是他們那代三名弟子裡,資質最低、劍法最差的。
“說清楚。”
“師叔?”
“嗬,父親在任的時候,年年來府上送禮的數不清,說的都是些恭維阿諛的大話,現在呢,那些傢夥在街上瞥見我們父子都裝瞎,趨炎附勢之輩,算是看清了。”
這時,小舟已靠近東風楊柳岸。
“為甚麼?是因為客歲那件事麼?”李純陽皺著眉問道。
“《俠客行》或者《縱橫劍道》當中,有記錄刀招麼?”
刀客摘下鬥笠,以手為枕躺了下去,一派清逸翛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