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泰平郡。
偽善麵具被毫不包涵地戳穿,馬伯樂惱凶成怒,拿起一把大刀就向李純陽劈過來,他決不能讓二人帶走青騅,不然,對寶駿寨的買賣大有影響,但他也曉得對方是鬼穀派弟子,就本著趕走二人的籌算,出刀威懾。
唰!唰!
“上牆。”
鐺!
半晌,堆棧老闆走進了一條巷道,而那兩名伴計,則是一左一右,守在巷子外,警戒著街上來往的行人。
但是,李純陽和肖玉嬋同時出劍,二人擋下凶悍刀勢,各自退了一步,麵對人多勢眾的局麵,二人也無懼。
孫總司收好銀票,同程老闆走出冷巷,兩位劍客偷摸著在屋頂、牆頭上慢走,謹慎翼翼地跟蹤他們。
馬伯樂話語並未說完,朝著正門擺了擺手,表示讓李純陽二人識相分開。
門扉敞開,水落石出,客商們瞭然本相,紛繁指責馬伯樂的虛假,白袍女子趁著現場混亂,她瞪了馬伯樂一眼,旋而掠向拴著‘夜照玉獅子’的那處馬棚。
開門後,李純陽拔劍斬斷拴馬繩,保護見他來勢洶洶,也不敢冒然脫手,隻得任他牽著兩匹青騅,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內院。
“這個月馬寨主在我們郡搞了二十多匹好馬,這是他的一點兒情意,拜托我交給您,還請孫總司笑納,郡守大人那一份兒,勞請您送到府上。”堆棧老闆和和藹氣地說道。
踏!
二人移步間,馬伯樂帶人隨行,細細看去,棚子裡有虎帳培養的良品颯露紫、西域產的大宛、合適在草原奔殺的蒙古馬,乃至另有一匹通身雪色毛髮,無丁點兒雜毛,可謂極品的‘夜照玉獅子’。
“我們三個不能都疇昔,得有人留在堆棧。”雪兒答覆道。
“那裡那裡,冇有您和郡守的幫手,我一個堆棧老闆,可不敢冒著殺頭的罪做這類買賣。”
此話一出,惹得在場買馬的客人紛繁色變,馬伯樂倒也不惱,假裝迷惑不解的模樣攤了攤手,道:“年青人,我寶駿寨做的但是端莊買賣,你如果冇錢,乾脆就···”
那位被稱為孫總司的人,掃了一眼銀票上標明的五百之數,臉上笑容更顯。
踏!
程老闆畢恭畢敬地走到慕容詞麵前,將一張代價千兩的銀票掏了出來,遞進他的手裡。
“不必費事,郡守大人昨夜去了溢香園,一會兒要路過這裡,你親手交給他便是,話說今後這寶駿寨在泰平郡的買賣,都歸你程老闆管了吧?”
兩個保護正牽著青騅馬進入暗房,但被李純陽看了個正著,後者朝著馬伯樂暴露一抹嘲笑,自顧躍進院子,掌中包含真元,將兩扇木門震開。
“果然有蹊蹺!”
馬伯樂眼疾手快,倉猝上前製止,肖玉嬋玉手出劍,逼得他不得不閃避,而白衣劍客立在院牆上,看到了那兩匹被盜的青騅馬!
“站住!”馬伯樂一聲厲喝,雙手抱胸,攔在肖玉嬋和李純陽麵前,道:“今一早兒,是有人把馬賣到了我這裡,但出於江湖道義,馬某不能言明其身份,再說,我也管不著誰是這青騅馬的仆人,隻是你不掏銀子就想帶著青騅分開,寶駿寨可還冇有這個先例!”
隻見一名穿著斑斕的公子走出肩輿,他的臉頰沾了很多胭脂唇印,並且有未褪消的酒意,兩名力士見狀,倉猝將他攙扶住,這一幕引得街上很多百姓立足細看,要不是見他頭上歪戴著一頂官帽,準讓人覺得是個不成氣候的大族公子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