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老太這邊嘚吧嘚,周老太那邊就張著嘴一向喊,都不帶換氣的,音量還能保持不降落。
她曉得兒子媳婦新過來的必定受欺負,冇想到被欺負得這麼狠,此次她來了,必然要好好建立威風,讓葫蘆村的人都曉得,白家不是好欺負的!
“你!你如果我孫女啊,你冇出世我就一碗打胎藥給兒媳婦灌下去,讓你永久不得超生!”
周老太怒不成遏,她在周家村、葫蘆村這麼多年,誰不給她三分麵子?誰見麵不問一聲老太太好?這那裡蹦出來一個不知死活的窮酸老太太,竟敢跟她對罵。
陳老太突突突一陣輸出,懟得周老太都還不上口。
明天她二孫子返來,將白日賣花的事大談特談了一番,豪情這老貨是為了那三十兩銀子來的。
“你你你,你左臉欠抽,右臉欠踹,驢見驢踢,豬見豬踩!你就是鐵匠鋪裡的料——捱打的貨!”
“哎喲喲,你真是母牛下不來崽兒,牛逼壞了!還五十兩銀子,你咋不去搶呢?還混不下去,你家不就收個花嗎?還管天管地了?我看你阿誰兒子就是個吃飽了的牛肚子——草包一個!個老蝙蝠插雞毛,你算甚麼鳥?”
“你屎殼郎戴麵具,你臭你還不要臉!”
“叫甚麼?你白家人躺在棺材裡還想金條,搶了我閨女的屋子不敷,白花花的三十兩銀子啊,那本來是我們家的!你們倒跟蒼蠅見了屎似的,不知用了甚麼下作手腕搶走!”周老太氣的胸口一起一伏,嘴裡都噴出了泡沫了。
“你!你……”陳老太底子不給她還嘴的機遇,她還在想如何懟歸去呢,陳老太已經罵出來新詞兒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