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陽陽道:“記得。”
陳天賜道:“我累了。”
柴雄正自掙紮,斷刀落下,在柴雄脖頸的傷口上又是一陣暴擊,血光飛濺!
陳天賜道:“當初在龍隱山上的把戲。”轉而問喬陽陽,道:“你見過二皇子炎上嗎?”
由此可知,他對陳天賜的恨有多深切!
陳天賜摸出一枚易容丹,遞給了喬陽陽,道:“吃了它,心中想著炎上的模樣,然後就能變成他的模樣,讓我瞧瞧。”
陳天賜目視喬陽陽,道:“之前,我殺炎獨苗的時候,斷刀砍不破他的庇護光幕,你脫手幫我,拋了一道紅光,我的斷刀就把炎獨苗的庇護光幕砍出了一道口兒,你那道紅光,是甚麼玄術?”
陳天賜再拍萬寶囊,一道金符飛出,閃電般貼在了柴雄的脖頸傷口上,隻聽得“滋滋”的響,那道金符竟然垂垂鼓脹起來,而柴雄的軀乾則緩慢舒展!
永樂城中,二皇子炎上盯著麵前的龐大光幕,看著上麵代表柴雄的阿誰閃亮點俄然消逝,頓時驚住了。
一個堂堂玄君終階大美滿境地的妙手,三次被騙,終究慘死在隻是玄祖修為的陳天賜手中,這不得不說是一種絕大的諷刺!
與此同時,喬陽陽大喝一聲,揮手之間,一道紅光批練似的閃掠出去,和刀芒混在一起,隻聽“嗤”的一聲響,柴雄的脖頸已然見血!
“好!”喬陽陽微微有些衝動,如果放到疇前,直麵對於一個玄君境地的人,她美滿是驚駭的,底子連想也不敢想。但是現在,不曉得為甚麼,陳天賜讓她去做,她竟感覺冇有甚麼大不了的,反而另有種躍躍欲試的表情。
喬陽陽看的目瞪口呆,不曉得陳天賜要乾甚麼。
“吸血金符!?不對!”柴雄悚然的叫了一聲,雙手想去扯那道金符,但是被縛玄索捆得死死的,哪能夠得著?半晌間,柴雄便撲倒在了地上,嘴裡哭泣著喊道:“饒命!饒命!”
“如許啊。”陳天賜道:“好,事不宜遲,我簡樸的把我的戰略說一下。現在我是二皇子炎上,是柴雄的仆人,這裡有我的斷刀替人,另有你本人,我假裝抓住了你們,在半空中等待柴雄趕來,到時候,我一聲令下,斷刀替人會攻擊柴雄,你立即就要發揮佐光術!聽到了冇有?”
喬陽陽點了點頭,道:“見過。”
“嘿嘿……”陳天賜奸笑著,規複了本來模樣,伸手一拍萬寶囊,一條長索飛出,纏在了柴雄的身上,奕奕閃動,這恰是陳天賜先前在分衣大會以後,獲得的嘉獎之一——縛玄索,上品寶貝,玄祖以下,根基冇跑,玄君以上,廢些工夫,不過柴雄已然重傷,陳天賜也不怕他掙紮開,更何況,陳天賜另有後招等著柴雄呢。
“是啊。”喬陽陽神采一紅,道:“當時,我隻是抱著嚐嚐的態度,冇想到能勝利。應當是你也一心想要殺死他,我也一心想要殺死他,如此情意相通,佐光術便勝利了。”
這一道吸血金符是當初陳天賜在分衣大會以後,獲得的獎品,是黃龍真人親手煉製的,本來是個幫助性的金符,隻能接收那些靠近滅亡、奄奄一息且有嚴峻傷口的修行者的精血,儲存起來,能夠煉製丹丸。不過,這道金符在歸了陳天賜以後,在人魂的指導下,陳天賜又祭練了一番,在這道吸血金符上強行加了三道魂力,將其從幫助性符籙變成了進犯性符籙,隻要身上有血口,不管是不是靠近滅亡、奄奄一息,貼上了,就能吸乾精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