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傢夥!”白敬滕死死的咬著牙齒,固然不曉得楊霄是用甚麼體例打碎了他的靈氣護盾,但方纔必定是本身忽視不測,不然如許的廢料有甚麼才氣能破掉他的靈氣護體。
這傢夥,為甚麼俄然這麼強?
半途緩慢拔劍,寒光閃動,他一劍刺向了楊霄的喉嚨。
楊霄冇有說話,單手持劍,直直的走向了白敬滕,到了對方麵前以後,驀地抬手,一巴掌打向了白敬滕的麵門。
巴掌已經甩在他的臉上,啪的一聲脆響響遍全場,讓無數人的心臟都為之一跳,大氣都不敢喘一個,目不轉睛的看著賽台上的環境。
說來多少還是要感激一下這些外門弟子啊,本來以他的修為,對上內門師兄是冇有多少勝算的,但現在先碰到這些外門弟子,就算最掉隊不了決賽,也讓他隨之名聲大噪了!
可就在這時,楊霄抬手指著白敬滕,眯起眼睛冷聲道:“我要跟他打!”
白敬滕扭頭看向白眉張老,在谘詢對方的定見。
他看得出來,這白敬滕剛纔是對張進下了殺手,詭計一拳打死張進。
白眉長老還是冇有說話,他把目光投向了上方台階上坐著的宗主。
幸虧最後關頭,張進把全數靈氣都凝集在胸口,才勉強抵擋了這一拳,不然現在絕難活命。
白眉長老沉默著冇有說話。
一聲刺耳的鳴響,隻見楊霄抬手悄悄的格擋了一下,就彈開了白敬滕的進犯,乃至都冇有出劍。
這傢夥,如何能夠?
他想要後退,想要抵擋,但已經遲了!
不管有多好的天賦,冇有人指導,冇有高檔的功法,冇有傑出的資本,如何彌補這個差異?
“啊!”
把重傷已經墮入昏倒的張進交給衝上來的外門弟子,楊霄一撫長衣,走上賽台。
楊霄沉聲道:“我能夠跟你先比試一輪,然後再跟我的敵手比試,但是明天我必必要跟你打。”
宗主微微點頭表示,同時也能夠趁機看看楊霄的秘聞,這個年青人,彷彿有些與眾分歧啊!
“哈哈,真是天佑我也,既然張老都答應了,那這下我便能夠好好的經驗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夥了。”白敬滕張狂的哈哈大笑,本來他對外門弟子多少另有些防備的,但在跟張進比武以後,他完整明白,廢料還是廢料,這些外門弟子一無是處,換誰來都冇用,這反而是讓他在比試上出儘風頭罷了。
“竟然敢打老子的臉,我發誓,我會生生的宰了你。”白敬滕惡狠狠的爬了起來,如同一條惡狗一樣,發瘋似的撲向楊霄途中。
“又來一個送命的!”白敬滕輕笑一聲。
“聽到了嗎?我可要下去歇息了,你漸漸玩!”白敬滕笑了一聲,回身就要分開。
本已經回身的白敬滕回過甚,瞧著楊霄嘲笑道:“你就這麼焦急找死嗎?剛纔那小子的了局你冇看到?你不也是外門弟子,連這點自知之明都冇有嗎?固然我很想成全你,但是這分歧端方,是吧,長老!”
楊霄冇有停止行動,那神情冷酷的模樣,彷彿隻是踩死一隻螞蟻那麼簡樸,他舉起拳頭又是一拳打在白敬滕的胸口。
眼看利劍已經要刺在楊霄身上,無數人點頭,又有一人要短命此地了。
叮噹…
這是幻覺嗎?對方隻是一個外門弟子,為甚麼會這麼強?這必定是在做夢!
楊霄此話一出,全場都一片嘩然,驚奇的看著楊霄,不曉得他想乾甚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