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雙‘大玄陽手’,隻是天賦中品的靈寶,可對他而言,哪怕是那些最頂級的天賦之寶,也難及得上此物萬一。乃至比他生前所用的那件神寶,還要好上數次。
可錯非是這兩位金仙供奉,彆說隻是金瑤池的商血陽,便是元始仙王級的人物,也休想等閒突入出去。
此時也無人禁止,直到那商血陽的身上,儘是血痕。便是以其盤古道體,也難規複以後,這才停止了下來,可仍然餘怒未息,蒼茫魔主仍然是目透冷茫,掃向了四周。
“這可也在你的料想當中?”
不過蒼茫魔主的心內,倒是為之一沉。也就是說,當時若崔若強行禁止,那麼這都城以內,很能夠有人要順勢而起麼?
一聲嘲笑,那泰皇大手一抓,順時就有一團黑光現出。
莊無道亦是心念微動,以重明觀世瞳看向了宮外。隨後就見那宮門處,俄然一陣騷動不休,模糊從那邊傳來‘猖獗’‘止步’‘停止’之類的嗬叱聲。
鮮明結成大陣,一每入夜金色的鎖鏈,拉扯著那金甲男人的手腳。
著玄應王宮以內,每日都有兩位金仙供奉值守,操控宮中大陣。再者其間,更是他的神地盤點。說這全部玄應王宮,是固若金湯都不為過。
就在這祭壇一角,統統人神念未能察見之處,莊無道卻在問著藏鏡人。
蒼茫魔主麵上是暴怒非常,心中卻悄悄舒了一口氣。也幸虧是對方留了陳跡,被金靈子堪破,不然他還真不知該如此措置這傢夥纔好。莫非真要將之斬殺不成?
藏鏡人在鏡中似笑非笑,眼神陰翳:“半月之前,都城內就已亂流不止,我也正想趁這機遇看看,這玄應神京以內,到底還會有些甚麼樣的人物會跳出來。不過事前卻未能想到似商血陽這等大將,也會落入對方掌控中。”
尊上為他尋這些,想必是費了很多工夫、
蒼茫魔主劍眉倒豎,正欲反唇相譏,卻忽的心生感到。而後就神采丟臉的,看向了這玄應王宮外側的方向。
不過此劍使他真正看重的,倒是這劍中的器陣,恰與他路數相合。
“那裡能夠?商血陽之事,確切出我料想。不過本日他能突入王宮,我與崔太宰,也確有順水推舟之意。我無量冥國本日起多增兩位太上供奉,此事正要環球皆知纔好,方能震懾民氣。”
蒼茫魔主並未第一時候措置,而是先轉過甚,冷冷看著崔太宰。
商血陽身上有著他的神力印記,能夠在他的神土中的核心通行自如。
不過這些蟲豸,都未得及掙紮,就已被金靈子的劍氣一一粉碎。
同時呈現的,另有太師寒陽君,太傅辟地神君。皆是昔年阿鼻劃一王麾下的太上仙君,可謂是德高望重。這二人當年並未伴同阿鼻劃一王拜彆,而是留在了無量冥國,持續擔負官職,轉而為無量玄應王效力。
金靈子與泰皇二人,卻未隱去了身影,隻是在略一思考以後,就將手中的幾件靈寶,全數隱去。
不過那劍氣打來以後倒是一個飛旋,就掃在了商血陽的肩側。那邊頓時有一團薄霧騰起,一道白光旋斬,在近在天涯之距,掃向了商血陽的脖頸。
半晌以後,俄然又出劍,點在了此人的眉心。而後‘篷’的一聲輕響,此人的左腦轟然爆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