奸妃重生上位史_第15章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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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鯨在她身後猶跪著,惡狠狠地盯著她,一雙眼充滿血絲。他的雙手在地上漸漸握成拳頭,手背上的皮膚被粗糲的地擦出一道道藐小的血痕。

史賓已從都知監調去了司禮監,現在也是在乾清宮當差,日日得見朱翊鈞。隻為了避嫌,不再同本來那般跑翊坤宮跑得那麼勤了。

朱翊鈞訝然,“小夢如何來了?”眼睛朝門口輕咬下唇眼泛波光,鮮豔得滴的出水的王安嬪掃了一眼,頓時有些不安閒,莫名有種丈夫偷腥,卻叫老婆給抓了個正著的感受。他撓撓頭,解釋道:“你剋日身子不大好,以是朕……”

朱翊鈞對著出去的張四維一通好罵,把統統的情感都宣泄在不知所措的張四維身上後,他才感覺內心舒暢些。

餘有丁沉默了好久,他朝張四維那處看了看,見裡頭冇有甚麼動靜,拉著申時行出了門。

申時行咬牙看著回身而去的餘有丁,他曉得餘有丁接下來會將這書交由內廷,放在當今聖上的案頭。

申時行“啪”地一下把書合上,拉著餘有丁去了角落。他的聲音有些孔殷,拉著餘有丁衣袖的手指節泛白,低聲喝問:“丙仲怎得將此書帶進內閣裡來?!”他警戒地朝四周看看,內閣中的大小官員都在用心辦事,並冇有特彆重視他們,“你我皆為文忠公汲引出去的。高拱是何人?他與文忠公的糾葛,你我心知肚明。何必要這般落井下石!”

世人邊是談笑,邊往乾清宮去。卻不想,恰好撞見了張鯨。

“彆彆,給朕,朕喝。”朱翊鈞謹慎翼翼地接過那碗甜湯,有些心虛地不敢去看鄭夢境的眼睛,抬頭一下喝完。他腆著臉,帶著奉迎的意味,“小夢親手做的果然同禦膳房的不一樣。”

鄭夢境斜了她一眼,“我若一向這麼靜養,怕是明兒等皇兒生下來以後,陛下就不認得我是誰了。”

冊頁上《病榻遺言》四個字刺痛了鄭夢境的眼。她勾起唇角冷冷一笑,厲聲喝問:“好你個張鯨,竟將庶人高拱的遺物帶進宮來,你想做甚麼?”她漸漸地,一字一句地接著道,“還是說……你與高賊有所勾搭?”

鄭夢境將書交給劉帶金,居高臨下地看著張鯨,“這書……你看過?”

看著紋絲不動的史賓,鄭夢境引誘道,“此乃家母親身所教,常常熬來喝時,奴家都會想起家母的拳拳慈母之情。公公久居宮中,不得與家人相見,但願公公也能藉著這甜湯憶起家人之情來。”

鄭夢境跨過門檻,走進乾清宮去,在朱翊鈞的跟前盈盈一拜,嬌聲道了萬福。

史賓心中有所意動,卻壓抑著情感站在原處垂首不語。

外朝出去,宮妃是不得在場的。鄭夢境高低打量了朱翊鈞的笑容一會兒,“哼”了一聲,回身去了內殿安息。

“史賓有甚麼用?”鄭夢境歎道,“在陛下的內心,不但你們,連同我,都是主子。”

要忍住,萬不成輕舉妄動。一步步從徐家熬到落第歸宗,由翰林撐到入閣,哪樣不是靠著忍字。

鄭夢境笑道:“整得我就像七老八十走不動路的老太太一樣。”

鄭夢境出去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陪侍在側的史賓,她朝史賓招招手,“史公公榮升,本宮還未曾恭喜。且將這碗甜湯做了道賀之禮,還望公公莫要嫌棄。”

朱翊鈞有些氣悶,想把史賓從麵前給打發走。宮裡這麼多人,鄭夢境怎得旁人都不叫,偏叫史賓,莫非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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