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次吻上她的唇,不過此次行動卻溫存了很多,在將她的櫻唇上,也附上了與他一樣的血印以後,他纔算對勁地停下。
後背撞在堅固的木板上,元菁晚吃痛地鬆開了本來咬地緊緊的齒瓣,燕祈得逞地就將矯捷的舌尖探了出來。
“是……元芷瑤。”
而後,他猛地抬首,屬於她身上的鮮血,留在了他的唇邊,像是罌粟花,盛開在唇瓣。
旋即,戚氏幾步上前,抬手,‘啪’地一聲脆響,就在寧晟堯的臉上,狠狠地揮了一巴掌。
燕祈看著看著,差些又忍不住想要再接著來,但身下的女人眸中已有肝火,一眨不眨地盯著他。
聽到這三個字,戚氏放手,連續發展了好幾步,“阿誰心腸暴虐的女人,前次將我兒子的耳朵咬斷半截,若不是你攔著,我早便將她給碎屍萬段了!都是你,若不是你,我兒子便不會死,都是你……”
畢竟,麵對這個愛耍小性子的少年,元菁晚對峙到厥後,還是會挑選退後一步。
但不知是因為他手指的溫度過分於冰冷,還是他眸底一塵穩定的冷鷙,反讓元菁晚感覺後頸一涼。
——題外話——
燕祈低低地歎了口氣,騰出一隻手來,捏住她的下頷,迫使她抬起首來,在撞入她尚還泛著絲肝火的眼眸之時。
元菁晚就是如許,燕祈越是用強,她就越不會屈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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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祈不置可否地一勾唇角,以騰出的那隻手,撫上她的臉頰,看著清楚是和順似水的行動償。
顯得三分妖孽,七分虛無。
燕祈一挑眉梢,“你是朕的禦侍,朕在哪兒,你就得在哪兒。”
他的眸底,有如山雨欲來的怒意,“朕要封妃,你很歡暢?”
靖遠侯扶住戚氏的雙肩,感喟道:“夫人,殛斃致安的凶手已經被關押進大理寺了,致安泉下有知,也能瞑目,夫人你不要太悲傷了,致安在地府之下,定也不但願你為了他哭壞了本身的身子。”
幾番較量下,元菁晚一退再退,“臣女收回方纔的話,統統都是臣女的不是,還請皇上大人有大量,不要同臣女計算,下輦吧。”
“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庶子,也敢在我的麵前指手畫腳!”
“能如此放心腸將生日宴的位置安排交到你的手上,晚晚,看來你這幾日在相府,很得容璟歡心呀。”
恰在此時,金鑾停了下來,原是已到了養心殿前。
不容分辯地就再次將她拽入懷中,而後緊緊扣住她的腰肢,緊了幾分,“元菁晚,從未有人敢如此與朕說話。”
燕祈說那句話,隻是想摸索她一番,卻不想,她竟然會有如此大的反應。
這話說得,還一副非常理所當然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