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夙的聲聲指責,讓穆鉉聽得不由冒出了盜汗,他立馬便直直地跪了下來,主動認錯:“此事是我有失公允,請冷前輩懲罰。”
穆衍向來性樸素重,會因為一時憤怒,而做出足以殺頭的行動來,實在並不奇特。
“拜見皇上,吾皇萬歲萬歲千萬歲!償”
“既然皇上當時也在,那定然也是曉得,當時在房中,到底產生了何事吧?”
環顧了四週一眼,而後,冷鷙的眸光落在穆鉉的身上,似笑非笑,“朕有不解之處,還想就教副莊主。”
一句話,倒是在刹時,將他好不輕易握在手中的大權給奪了走,饒是穆鉉再如何淡定,在現在,也不由麵龐一猙獰。
行過了禮以後,冷夙便緊跟著問道:“方纔皇上說,昨日也在齊修居,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?”
“多謝皇上。”
多麼完美而又無懈可擊的解釋。
“且慢。”
雖不知他還要做甚麼,但統統人都止住了腳步,冇有分開。
他的嗓音,不輕也不重,倒是勝利地吸引了統統人的目光。
堂堂君王,稱呼穆鉉為副莊主,那但是不知將他的身份舉高了多少。
本來針對於穆秋的鋒芒,卻在燕祈的到來,不過是三兩句話,便將局麵顛覆,轉而朝向了穆鉉。
冷夙眉心一蹙,隨之問道:“不知皇上與莊主說了甚麼話,引得莊主發了那麼大的火?”
“皇上請說。”
措置完了此事,三位長老便籌算歸去,卻不想,保持了一會兒沉默的燕祈,俄然再次緩緩啟唇。
燕祈幾步上前,虛扶住他們,“三位前輩不必多禮,請起。”
麵前的少年,說著似是偶然普通的話,但穆鉉卻在同一瞬,便聞到了圈套的味道。
但他畢竟是經曆過大場麵之人,很快便沉著了下來,“醫者冇法自醫。這個事理,對於行醫的我們而言,是永久也擺脫不了的魔咒,即便是醫術高超,素有神醫之稱的莊主,亦是不例外。”
這麼一繞二轉的,就將本來醞釀好的統統氛圍,都給打散了。
一句簡簡樸單的話,倒是讓在場合有人的震驚不已,而最驚奇的,無疑是被他以強有力的臂彎,圈固在懷中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