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。
而後向著許依蘭微微見禮道:“皇後孃娘,怕是貴妃姐姐此次得了極重的病,皇上一貫寵嬖貴妃姐姐,倘若我們等閒出來,恐是會打攪了貴妃姐姐的涵養,不如過幾日再來看望吧。”
幾個朝臣見環境不對,便一同去了京兆尹,成果到了中午,環境愈發嚴峻,又接連有好幾位朝臣的令媛也無端失落,乃至,連兵部尚書蕭則宏蕭尚書的獨女也無端失落。
既然皇後都親身開口了,一眾的妃嬪天然也是跟從厥後,浩浩大蕩地便去了華清宮。
歸去的路上,許依蘭的表情不悅,是表示在臉上的,跟從的淑妃與夏以萱都不說話。
莫不成……這京都重地,也是出了采花悍賊不成?
隻是穆秋怕是至死都不會想到,她所信賴的人,倒是夏以萱派在身邊的細作。
“本宮身子不好,這些年讓她鑽了不小的空子,現在更是仗著本宮不得皇上喜愛,肆意地打壓本宮,她是真的本宮是死了不成!”
侍女垂首,立馬應道:“公主且放心,環境一旦不對,她是絕冇有機遇,將公主您泄漏出來的。”
但明顯,一貫管不住嘴的德妃是毫不會放下這個機遇的,逮著話頭便道:“看來這華清宮的確是出了大事兒,皇上這一番動靜,雖是未曾頒下明文召令,但隻如果個明早兒人便能看得出來,這穆貴妃十有八.九便是得寵了!”
夏以萱麵上仍然帶著一塵穩定的笑意,聞言隻是輕笑了聲,“她冇有這個機遇。”
德妃上前了半步,冷聲道:“猖獗,是何人給你們如此大的膽量,膽敢用這般無禮的語氣與皇後孃娘說話?還不跪下!”
突然,夏以萱瞥了她一眼,這道目光當中,帶著模糊的冷意,立時便讓巧荷閉上了嘴巴。
夏以萱前腳纔回到寢殿不久,偏門便傳來了‘叩叩’的門聲,排闥而進的,是一抹倩影。
好聲好氣的說話,卻被對方一句話給回絕。
剛好夏以萱的這句話,便是給了許依蘭一個台階下。
德妃這話,實在是在明裡暗裡諷刺許依蘭空有一個皇後的名頭,實則就是個不受寵的冷妃命。
“後宮女子,如何能期望甚麼白頭偕老,本宮但是從未想過,不過……德妃你還年青,比之於本宮,信賴皇上會更加心疼你一些,延綿皇嗣的甲等大事,還得要多多勞煩德妃你呀。”
次日一大早,京都便出了一樁大事。
夏以萱抿了口茶水,潤了潤嗓子,表情甚是愉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