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一身極粉嫩的襦裙,再加上虞謠本身膚色極白淨,以是愈發襯得冰雪敬愛。她發上帶著兩隻粉玉製成的胡蝶,蝶翅在行走間還會微微煽動,振翅欲飛,顯得非常精美。
王夫人皺了皺眉,而後才明白了她的顧慮,歎了口氣:“你這丫頭,未免也太謹慎了些。”
虞謠被她照顧著吃了飯,又吃了藥,便有些發睏。玉蝶落了帷帳,叮嚀了小丫頭守夜,本身便去回稟王夫人了。
王夫人已經在花圃中等著了,虞謠便同玉蝶徑直趕去園子裡,誰料還未見到王夫人,便先見到了另一名熟人。
“我何曾是怨她呢?”王夫人搖了點頭,“我隻是想著,她這些年該是受了多少委曲啊。”
比及吃了早餐,王夫人便叮嚀人來請她了,說要帶著她到園子裡逛逛。虞謠聽了這動靜,不由自主地歎了口氣,但還是隻能由著玉蝶幫她換了衣裳,梳了髮髻。
虞謠暴露些難堪的神采:“夫人,這不大好吧……”
王夫人看著她這不幸見兒的模樣,向著玉蝶叮嚀道:“她在這裡隻怕也有些不安閒,你帶著她去安設吧,叮嚀廚房送些平淡精美的飯菜過來。本日大夫開的藥另有嗎?記得讓她喝了藥再睡。”
王夫人還未等嬤嬤說完,便嘲笑了一聲:“該如何辦就如何辦,按著端方就是,問我做甚麼?”
玉蝶是王夫人身邊的大丫頭,言談舉止都極有分寸,措置事情也很安妥。
虞謠跟著玉蝶分開,聽到嬤嬤問了一句:“夫人,過幾日便是至公子的生辰了,您看該如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