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傳授確切冇理睬這些細節，更冇去照顧張隊長的氣喘籲籲，用手一指石頭：“這小我如何出去的，你曉得麼？”

說不得，從李老闆那借來的麵具，又要變成一張新的欠條了。

“有幾件首要的事，我得再重申一下”，常傳授頓了頓：“第一，給你辦的這個通行證，隻能出入我的專屬嘗試室，就是我之前帶你去過的那間，其他處所都是不成以進的；第二，這張通行證，隻能在張隊長當班的時候利用，由他親身考證，並全程伴隨；第三，你在嘗試室的逗留期間，凡是張隊長提出的疑問，你都要做出令他對勁的答覆，不然，張隊長有權力將你趕出嘗試室；第四，你在嘗試室裡做出來的東西，必須顛末我同意，才氣帶出去！”

“冇題目！”石頭點頭，對方的要求越刻薄，貳內心越結壯。固然，讓一個傻子全程伴隨感受有些怪怪的，但總好過被一小我精盯著，甚麼小行動都不敢做強吧。

至於用來刷臉的那張大頭照，天然是位於腳底板的正中心了，還必須得是張笑容，不，鬼臉。傳聞，每次來考證的時候，還得擺出一樣的臉型……

這話說的，跟押犯人似的。

“那就好”，常傳授對他的態度表示很對勁：“哦，對了，你最幸虧週末或者節假日的時候過來。平時大師都在忙，怕冇有甚麼設備能空出來讓你利用。”

特彆通行證，真的很特彆。手掌大小、腳丫子的形狀，做工粗糙、還特彆的沉，也不曉得是不是用整塊的鉛倉猝鍛壓出來的，連毛邊都冇磨去。

時候不大，內裡傳來清脆而短促的腳步聲，皮鞋的根柢不錯。

“請首長唆使！”

兩人冇再回常傳授的辦公室，張隊長直接給傳授去了個電話，用的座機，還開了擴音，以便利石頭旁聽。

石頭冇轍了，輕歎一口氣，不再說話。

“你當我看不出來啊，你臉上帶著麵具呢，固然做的很精美”，常傳授笑了：“要不是欠你的情麵，我早就讓人把你抓起來了。還是安生點吧，在我這一畝三分地，隨你咋折騰。隻不過，如果做出啥好東西出來，記得給我留一份就是，我不會奉告彆人的。”

“在！”石頭硬著頭皮答覆，他也賞識過地球的電影，曉得這個標記的特彆含義。

石頭曉得冇體例在這裡混下去了，本著息事寧人的原則，給出張隊長一個光輝非常的笑容：“費事您，送我出去吧！”

常傳授也不再理睬石頭，身子往真皮椅上用力一靠，開端閉目養神。

明顯，這屋子裡，隻要常傳授說話好使，石頭把方纔抬起的屁股又放了下去，有點悔怨冇要棵煙叼在嘴上。

彆的，這個老爺子，實在太壞了。就他提出這個一對一的要求，另有需求辦這個破證件麼？直接刷臉不就好了麼！難怪在全部所裡，都是獨一份的。

“偶然候歇息，我們是輪班的”，張隊長傻笑。

這一次，石頭冇有直策應對，而是把頭扭向張隊長：“你週末歇息麼？”

“不算要求，隻是提示一下”，常傳授的聲音俄然變得峻厲起來：“我已經開了綠燈，你就不要再去彆的科研機構碰運氣了。都是藏有國度奧妙的處所，一旦被人發覺，就會清查到底。如果你不想把本身的餬口，搞得一團糟的話，我勸你還是放棄那些不明智的設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