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跟著人群到了地裡,村長直接讓大師每家選一塊地去挖,相互不打攪,各挖各的,以免產生衝突。這個彆例,但是他這兩天想了好久纔想出來的。如果耿秋他們能種出水稻,今後大師都能夠跟著種水稻,還不如現在先把地先挖出來,如果耿秋他們種不出水稻也無所謂。這挖泥鰍的活兒,大師想乾多久就乾多久,一個村莊裡的人,這片荒地,大師都有份,不能光是耿秋家開,大師都得點,也就冇人過後胡說了。當然也不見得有人和耿秋他們一樣每天在這裡挖地。這塊地要挖出來,可不是件輕易的事。地裡滿是深深的草根,不弄潔淨,如何種莊稼。
“冇事,就是第一次去,走了點彎路,下次去就會好多了。”耿秋笑道。他接過阿清遞過的一條黃瓜吃起來。路上可把他累壞了,固然是騎著騾子,但一天冇歇過,也夠累人。此次他買的糧食多,他算過,差未幾能夠吃三個月。到秋收後,便能夠直接在村莊裡換或者買些糧食了。他可懶得常常去,這趕路也太辛苦了。何況集鎮上的東西也就那樣,冇多少好貨,實在就算有好貨,他也買不起。
“如許啊,公然這些東西不值錢。我還想著冇事乾時去玩玩呢,看來冇甚麼玩頭了。”阿昊冇興趣了。
此次耿秋隻花了二兩銀子加這五十個大錢,就買了四十五斤糙米,六十斤粗麪,一床半黑的新棉絮,這類就是差的棉花做的,新的還是很和緩,但用個兩三年,就會硬了,板結在一起,起不到甚麼保暖感化。但他們的床上光鋪著袍子,睡著不舒暢不說,這衣物每天鋪著睡,夏季要穿的時候就反麵緩了,以是他買了這床棉絮。棉絮很貴,隻敢買中低等的,如果好棉絮,一兩銀子都不敷買一張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