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複述了丁盼的話,羅純大驚失容:“姐姐,我求你了,彆纏著我了,你就放心投胎去吧!實在不想投胎,你也換小我坑好不好?我固然年青力壯,但畢竟是凡人之軀,你這麼……我會被你玩死的。”
這花,莫非名叫心花嗎?我想擦盜汗。
“文娜,感謝你,要不是你,我如何會碰到屬於我的夫君呢?”丁盼儘是感激。
“你如何啦黑無常?”我獵奇的看著他的臉,臉上掛了兩個濃濃的黑眼圈。
丁盼看著天花板笑了一聲:“看吧,人家不收我,可不是我情願留下!”
噗。
“丁盼你給我適可而止……”
丁盼捂著腦袋喊痛:“柯文娜你到底是甚麼人啊?如何能摸到我還能打我?你和你老公真是太奇特了!”
現在這個局麵,我也很憂?,按說這類事情我底子就不該該插手,是冥殿的公事,丁盼也跟我毫無乾係,但是誰讓我熟諳了她呢?見了麵,聊了天,為她操心活力,就有了情分,冇法袖手不管了。
黑無常欣喜非常,笑出聲了:“真的?你感覺鬼差這個職業很帥?一點都冇有不吉利嗎?”
丁盼翻了他一眼:“這話說的,我如何那麼不愛聽呢?”
丁盼嚇了一跳,撇撇嘴:“我也想去地府啊,但是這麼久了都冇人來接我嘛!你說的鬼差啊甚麼的,連個影子都冇有!”
“鬼差?”黑無常不敢信賴的抬開端,擺佈看看,發明這個房間並冇有彆的鬼差,用手指指著本身的鼻子:“你是說,我?”
“我失戀了。”黑無常癟著嘴說完,略顯風趣的臉上呈現哀痛的神采,快哭了:“我女朋友把我甩了,她媽媽分歧意我們,說我的職業不好,太不吉利了,但是我做了幾百年黑無常,不做這個我做甚麼呢?現在承平亂世,大師死了都倉猝忙的投下一胎去,底子冇有人情願留下來當公事員,我連個接我活的人都找不到。”他俄然拉住了我的手,要求道:“文娜,你來吧,你頂了我的缺,王上纔有能夠放我走,你看,現在你也是在垂熟行下乾活,去了三殿,你還是在垂熟行下乾活,一個樣冇有辨彆的,好不好?”
黑無常歎了口氣,翻了個白眼:“跟頭兒學,他不也是單身狗嗎?有甚麼好學的!”
黑無常一個趔趄,站穩了身子抬開端看向殷衡:“這位帥哥,你的法力也很強,你要不要考慮做一個帥氣又拉風的鬼……”
我也無語:“你本身跟不上期間好不好?你就不能穿的普通點嗎?每天戴這麼個帽子拿著個棒子,看的就很嚇人嘛!你跟袁昂學學,捯飭捯飭。”
看到我們的視野都集合在一處,羅處驚悚的問道:“誰呈現了?又是誰呈現了!”
我抬手給了她一個爆栗:“你有完冇完?心願已了還不去地府報導?等著變厲鬼是不是?”
丁盼哼了一聲:“我如何就禍害人了?我這叫關愛單身狗!”
“……”
丁盼雙眼放光,狠狠點頭:“恩,你,你好帥啊,是我見過的最帥的男人,並且還是鬼差,好拉風哦!”
黑無常煞白的臉上不再掛著標記性的笑容,而是哭喪著臉縮著背,帽子耷拉著,看起來矮了一大截,前次看到他耳邊帶著的花朵也蔫了,枯黃枯黃的。
“不好!我還冇死呢!誰要下天國啊?!”我從速回絕。
處於煩悶狀況的鬼差絮乾脆叨如同更年期的大媽,如何都能被他繞出來。